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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君危知之。”房曰:“若是,任賢必治,任不肖必亂,必然之道也。幽、厲何不覺寤而更求賢,曷為卒任不肖以至於是?”上曰:“臨亂之君各賢其臣,令皆覺寤,天下安得危亡之君?”房曰:“齊桓公、秦二世亦嘗聞此君而非笑之,然則,任豎刁、趙高,政治日亂,盜賊滿山,何不以幽、厲卜之而覺寤乎?……夫前世之君亦皆然矣。臣恐後之視今,猶今之視前也。”
《通鑑·唐紀·貞觀十一年》所載馬周的議論也與此相類似:“蓋幽、厲嘗笑桀、紂矣,煬帝亦笑周、齊矣,不可使後之笑今如今之笑煬帝也。”
不難看出,杜牧“後人哀之而不鑑之”的感慨是前有所承的。後人“笑”前人、“哀”前人,卻不肯引以為鑑,硬是要蹈前人的覆轍,就只能使“後人而復哀後人”、復“笑”後人,這的確是可“悲”的!
元人祝堯在《古賦辨體》裡說:“杜牧之《阿房宮賦》,古今膾炙;但太半是論體,不復可專目為賦矣。毋亦惡俳律之過而特尚理以矯之乎?”明人吳訥在《文章辨體·序說》中引了祝氏的這幾句話,然後說:“籲!先正有云:‘文章先體制而後文辭。’學賦者其致思焉!”把文章體裁看得比內容還重要,這顯然是荒謬的;何況說《阿房宮賦》“太半是論體”,也不完全符合事實。作者先以約佔全文三分之二的篇幅,簡練地敘述、生動地描寫了阿房宮的興建、規模和用途,形象鮮明而含意深廣。“嗟乎”以下,當然發了議論。但是第一,議論中有描寫。例如“使負棟之柱,多於南畝之農夫……”一段,不加判斷,只用農民、工女及其所生產的粟粒、帛縷等的數量與阿房宮上的柱、椽、釘、瓦等相比較,而階級矛盾的尖銳化已見於言外。第二,議論帶有濃烈的抒情性。以“嗟乎”“嗚呼”“嗟夫”開頭的各小段,都洋溢著憤慨、痛惜與哀怨交織而成的複雜情感。這種把議論、寫景(廣義的景)、抒情結合起來的藝術特色,也表現在杜牧的詩歌創作中。比如為人傳誦的“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霓裳一曲千峰上,舞破中原始下來”,“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之類,不都是這樣的嗎?籠統地否定文學創作中的一切議論的做法,在今天還能看到,這其實是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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