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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更感到失意和悲涼?——這幾句抒寫山林的景象,重在表現視聽者的主觀感覺;而短句、長句的錯綜,用韻的由平轉入,使作者那思憂交替的情感表現,顯現出起伏跌宕之勢;情感色彩,也由幽清一變而為淒冷。

前兩層從對王孫“淹留”山林的憫傷,寫到久往不歸的牽念和憂懼,情感已幾經往復盤旋。到最後一層(自“嶔崟碕礒”以下),便轉入對“隱士”焦慮憂急的招喚。值得注意的是,這一層立意在“招”,採用的其實倒是“嚇唬”的方式。“嶔崟碕礒”二句,渲染山勢的高危險峻;“樹輪相糾”四句,展示山林草野的幽森荒寂;“白鹿麏麚”至“慕類兮以悲”六句,抒寫鹿獐牝牡相偕的情狀,獼猴熊羆企慕同類的悲思,也都是在暗示:山林乃獸群出沒之所,自非王孫淹留之地。至“虎豹鬥兮熊羆咆,禽獸駭兮亡其曹”,描摹磨牙吮血的野獸爭鬥景象,更是為了逼出最後一聲悽切的呼喚——“王孫兮歸來,山中兮不可以久留”!

讀到這裡,人們也許會發現,此文的立意和寫法,與楚辭名作《招魂》的前半部分頗為相似。《招魂》在呼喚“魂兮歸來”之際,不正以誇飾鋪張之辭,列舉天地四方蝮蛇、封狐、虎豹、土伯的可怕景象,來嚇唬楚王的魂魄“不可以止兮”的麼?只是《招魂》運用傳說中的可怕怪魅形象,來構成恐怖之境,想象固然繽紛,但在表現上相對要便利些。《招隱士》所面對的,只是現實中的尋常山林,卻能將其渲染得令人寒慄,視為畏途,避之唯恐不及,就有相當難度了。兩者在藝術表現上,雖然同樣採用了景象展示的方式,畢竟帶有各自不同的特點:《招魂》重在渲染客觀景象;《招隱士》則更注重主觀情感和感受的表現,將其由憫傷、牽念、憂懼到焦慮召喚的複雜心境,抒寫得既有層次又起伏跌宕。就這一方面看,《招隱士》在取法《招魂》的同時,又有所創新和發展。

本文的另一特點,就是“奇字”的“疊用”。渲染山勢的險峻,則疊用“嵯峨”“巃嵸”“嶔崟”“碅磳”等詞;描述樹枝之盤纏,則疊用“偃蹇”“連蜷”“茷骫”等詞;狀貌鹿獐的高偉潤澤之態,又疊用“崟崟”“峨峨”“漇漇”等詞。堆砌和疊用奇字異詞,未必就是優點;其佶屈聱牙,也常招來讀者之厭憎。不過,在本文中,這些奇字的疊用,正適合於作者對山林險怪之境的表現需要,而顯示了奇奧的風格。明人胡應麟說:“屈宋諸篇,雖遒深閎肆,然語皆平典。至淮南《招隱》,疊用奇字,氣象雄奧,風骨稜嶒。擬騷之作,古今莫迨。”(《詩藪內篇卷一》)清人劉熙載稱:“屈子以後之作……骨之奇勁,莫如淮南《招隱士》;讀楚辭《湘君》《湘夫人》,便覺有逍遙容與之情;讀《招隱士》,便覺有罔沕憭慄之意。”(《藝概·賦概》)這稜嶒奇勁風骨之造成,恐怕與本文運用語言的“奇奧”特色也頗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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