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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見勸不住,洛琴生似乎不願多說了。他隨意地點一點頭,重新眺望向遠方,道:「來世見。」

寧礽:……

···

都已經轉過彎看不見山門,寧礽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何秋行在一旁,道:「有蹊蹺。」

「確實。」

寧礽腿長,一步能跨四階青石板,腳步比一般人輕盈靈動許多。

每一步都有流雲在他腳下聚集又散開,濕漉漉一片。

他轉過身倒著走,耳墜上的穗子飛起,打了一個旋兒落下,身上環佩叮嚀悅耳。

何秋行的心也跟著輕微蕩漾。

只聽他道:「桂花粘六月才有,這天寒地凍地,他哥往哪買桂花粘去?」

何秋行卻不覺得寧礽關注點跑偏,目光從耳墜上移開,沉吟片刻,道:「他的眼睛……不聚焦,眼神飄忽。」

寧礽眉眼皺巴出淺紋:「沒錯,如果沒有接觸過,還以為他是個盲者——可他確實看得見呀!洛琴生一定知道我們不知道的什麼東西。」

「還有!」寧礽語鋒一轉,扯著袖子要捉寒硯來打,「你怎麼搞的!之前不是很高冷嗎!你看看你見著人家就往人家身上撲!瞧你那不值錢的樣子!」

寒硯嚇得嘭地一聲原地消失,不願意出來了。

正說著,視野豁然開朗,二人來到半山腰的山莊。

猩紅的燈籠在在門前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著,寧礽又想起山門上的吊死鬼。

流雲被寒風推開,露出一角冷月。

寧礽再用令牌施了一個偵查咒,測了一下週圍是否有邪祟,令牌依然亮了幾下就滅掉。

不對勁,怎麼都不對勁。

整個望舒山莊,過於安靜,鬼鴞有一聲沒一聲,像在叫魂。

空氣也異常濕寒,似乎一伸手就能掐出一把水來。

猶豫半晌,寧礽撥弄著斷裂的門鎖,不知是否該不該推門。

一抬眼皮便看到何秋行從容平寧的眼神。

忽然間,寧礽覺得,就算下一秒門後有什麼東西暴起殺死自己,也沒什麼關係。

大不了跟何秋行一起掛在山門上,並排,風一吹還能我碰碰你你碰碰我。

這麼一想,寧礽撩唇笑了。

「笑什麼?」

見寧礽笑,何秋行也跟著輕笑一聲,他好像知道寧礽腦子裡在想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推開門,道:「有我在,死不了。」

推門的瞬間,乾澀生鏽的承軸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像是用一根穿了土線的粗針在心上縫縫補補,末了拆線還留下針孔與傷疤。

糙澀的摩擦差點讓寧礽兩眼一翻就地昏倒。

林間驚起一片黑影,高鳥撲騰著翅膀爭前恐後地逃了,寧礽嘶了一聲:「這聲音……」

何秋行走上前,乾脆利落地抬手在虛空中一按——流金陣法在腳下發出奪目的光彩!

守陣大開,在空中結出一塊布滿文鰩逐鳳紋的金色屏障,將方圓百丈的活物皆隔絕在外。

·

幹什麼事前先大開守陣,是豆硯山的典型作風——也是其餘仙家詬病的關鍵。

別家的守陣以「守」、「護」為主,而豆硯山守陣的重點是:五行之內,不經陣主同意,無論人還是物,裡面的出不去外面的進不來。

何秋行這陣一開,若一會兒有別的仙家前來調查此案,那隻能在外面排隊等著。

·

整個山莊只有一間四面通透的堂屋,正中央掛著一塊寫有「寒柳堂」的牌匾。

「寒柳堂」寫得歪歪扭扭,牌匾像是摔過,缺了一小塊。

入眼皆是蕭條冷落,殘破頹圮,死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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