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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快點!」
何秋行緊緊回握著。
他長寧礽五六歲,又大一輩,任何想法都不敢明目張膽地表現出來。
因為有的話一旦說出,某些情愫旖念一旦洩露,就像是一種蓄謀已久、骯髒邪惡的引導。
可只有將寧礽的手牢牢牽在自己手中,他那顆翻湧不停被血煞折磨的心,才能得到片刻的安慰。
最終,何秋行在心底長長嘆出一口氣,應道:「來了。」
···
聽了店小二講的故事後,寧礽看誰都像是兇手。
一路上半個道友都沒遇到,這就有些反常了。
望舒山的街市異常熱鬧,寧礽越看越覺得覺得不太對勁。
沒來得及將心中的疑惑說出,寧礽忽然眯了眯眼睛,指著遠處,道:「這就是……他們所說的山門?」
何秋行循著寧礽的手指望向「望舒山莊」這個篆書牌匾下的某處,道:「是的。」
厚重的雲朵遮住本就渾濁的月亮,望舒山莊漆黑一片,和彩照空明的鎮子形成鮮明對比。
而這山門,就是曝屍的主要場所。
寧礽脊背發麻。看著無數道友被吊死在山門上,風一吹就亂晃的場景,但凡這個人長了心,就很難不動容。
「這也太慘了……哎等等,山門下是不是還站著一個人!」
何秋行也看到了那個東西,搖頭,道:「不一定是人。」
寧礽點頭贊同,從袖子中抽出一道薄如蟬翼,四角卻鋒利無比的令牌,注入靈力,只見偵查周圍是否有邪祟的令牌亮了兩下,便軟塌塌地滅掉。
「呦,不是邪祟。」寧礽晃一晃廢棄的令牌,令牌便在他手中燃起,化成飛灰,風一吹散了。
二人幾步走上前,才看清靠著山門,站在無數吊死鬼下面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
少年十分悠閒地往山門上一靠,像是專門在這裡收過路費的。
他懷中抱一把流光溢彩靈力充沛的長劍,上面刻著「驚雪」二字。
見有來者,他十分淡定地瞥一眼,就又望向遠方。
在寧礽袖子裡睡了一整天的寒硯劍靈忽然精神了,飛出來,居然十分親暱地往那少年身上蹭。
「哎!沒禮貌!快回來!」
還沒等寧礽叫住寒硯,何秋行的卻聞也鑽出來,緩緩落在少年面前。
少年微微一怔,伸出手,寒硯立刻貼上去,像是見著久別重逢的老友一般。
星捧月養大的寧礽,向來是人群的焦點,很少被忽視。
這個冷釘子還是頭一回碰。
誰知他心中非但沒有不悅,反而有些新鮮。
畢竟寧礽生性坦蕩友善——說白了就是臉皮厚。
他走上前,道:「這位道友,北硯寧礽這廂有禮!冬夜寒涼,閣下為何要這裡吹冷風?」
正說著,冷風很給面子的穿山而過。頭頂的吊死鬼微微晃動,繩子和橫樑發出細小的摩擦聲,這個腳和那個腳碰撞著,不同的衣帶相互糾纏。
寧礽膽子不小,但隨風而動的吊死鬼太過詭異,他還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何秋行看出寧礽不自在,捏了捏寧礽的左手。
略高的體溫徐徐傳來,寧礽的心一下靜了,他仰臉,對何秋行粲然一笑。
雖然看上去和寧礽平日裡嬉皮笑臉的模樣沒什麼兩樣。
小修士眼睛先轉向寧礽,又被什麼看不見的東西吸引,停在何秋行身上。
他似乎凍僵了,好半天才開口,道:「我叫洛琴生,我在等我哥哥。」
洛琴生的說起話來脆嘣嘣的。
話畢,眼睛又筆直堅定地望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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