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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便拐去了別處:“這幾日你忙婚事,朝會暫歇,倒少有時機逮著你,也不知案子是否查得了眉目?父皇臥病,你可別一時貪樂,耽擱政務。”
此話一出,顯見得離得近些的幾名朝臣都斂了色,華蓋殿內的氣氛霎時有些凝滯。“謀逆”這等詞,任誰也不會輕易掛嘴邊,眾人只是心照不宣,皆曉得所謂“案子”就是從年前拖至年後,當初太孫陳情時言及的那樁事。
湛遠鄴此人本就不苟言笑,一旦神情肅穆起來,一頓宮宴也能吃成朝議一般。
見他毫不心虛避諱,一如從前那般對自己叮嚀教誨,湛明珩笑一聲道:“皇叔,您就非得挑這時辰問?左右侄兒人在承乾宮,您隨時來就是了。”說罷頓了一下,笑意更盛幾分,“案子已有些許眉目,或不久便可水落石出,皇叔大可寬心。此前侄兒離京,您已替侄兒擔了代政監國的責,如今侄兒回來,您卻仍時時往來於刑部與大理寺,多有替侄兒周旋之處,甚至常常勞碌至深夜方才歸府,實在令侄兒……深感歉疚。”
湛遠鄴似乎有些意外他如今口蜜腹劍得厲害,卻神色如常,絲毫不見停頓地道:“你與皇叔客氣什麼?你既心中有數,我便也不多言,回頭再來承乾宮與你敘敘家常。”顯然是預備告辭了。
湛明珩卻搶先一步攔下他道:“侄兒聽聞王妃近日抱恙,故不得出席慶宴,又見您方才似乎無心吃食,不知是否是因擔憂此事。倘使如此,可須侄兒吩咐太醫署的人替王妃瞧瞧?”說罷似有意似無意地瞥了一眼底下一直豎耳在聽的晉國公姚儲。
湛遠鄴笑了笑答:“只是偶感風寒,並無大礙,不必勞動太醫署。”說罷往座席走去。
納蘭崢心內疑問姚疏桐“風寒”一事,只因此刻人多眼雜,不得不暫且按捺下來。鬆了口氣坐下後,卻見已然回座的湛明珩眼望著湛遠鄴的背影擰起了眉頭。
她循他目光望去,未能辨得古怪,小聲問他:“怎麼了?”
他的眉頭蹙得更厲害些,低低道:“……走姿不對。”
納蘭崢聞言還欲再細看,忽聽底下傳來“咚”一聲悶響,與此同時響起幾名宮婢的驚叫。再抬眼,竟見湛遠鄴直直歪倒在了殿中,不知何故嘴角溢血,渾身抽搐。
湛明珩霍然起身。群臣亦多大驚站起,華蓋殿內霎時一片紛亂。
電光石火間,納蘭崢腦袋裡閃過一個念頭:湛遠鄴方才飲了湛明珩的酒……
她一時未來得及思量其中深意,只見湛明珩快步往下走,厲喝道:“都別靠近!”
往那處圍攏去的幾名官員見狀驀然停步,替他讓開了一道口子,見他蹲下身後攥過湛遠鄴的手腕一把,繼而扣住他的下顎,往嘴裡邊張望一番,抬頭瞧向文官席,掃了一圈後看定:“李太醫,你來。”
此前歸京後被安插-進太醫署的李槐聞言趕緊離席上前,替湛明珩接手,扣開湛遠鄴的嘴以免他抽搐時咬了舌。
湛明珩起身接過侍女手中一面錦帕,邊擦拭乾淨手上沾染的汙血邊吩咐道:“通知太寧宮的御醫拿醫箱來,是中毒。”殿內的確有諸如李槐的太醫在,卻是未隨身攜帶醫箱,而太醫署距離此地又太遠了,反是太寧宮相對較近。
聽明白這話意思的眾人一陣驚駭,俱都瞪了眼你瞅我來我瞅你,卻無一敢出言詢問。
納蘭崢始終站在上首,平靜地審視著殿內眾人的神情變化。不論此事前因後果如何,她湊過去都是無用的。這等時候,是個人難免都要心神動搖,她既得此絕佳站位,莫不如好好觀察觀察。
李槐一手扣在湛遠鄴的下顎,一手替他把了把脈象,抬頭道:“殿下,微臣需要銀針。”說罷也曉得醫箱尚未送到,先按壓起他周身大穴作應急處置。
湛明珩見他神色鎮定,便知這毒多半隻是看似兇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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