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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這電鋸一直放在工具間,很久沒動用了。”
“可專案組已經去你家搜查過,並沒有在工具間找到其他電鋸。”
她看著秦悅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終於問出那個盤旋已久的疑問:“你最近有沒有和什麼人結過怨,會不會有人想要陷害你。”
秦悅抬頭盯著她,突然勾唇笑了起來,好像她問了一個十分滑稽的問題。蘇然然這時才意會過來,眼前這個人只怕是她所見過最會得罪人的人,他怎麼可能想得出到底是誰想要害他。
可就算那個人的目標是陷害秦悅,也不需要採用這麼玉石俱焚的法子,能夠做出把一個大活人四肢鋸斷,冷靜地看著他被折磨致死,說明那個兇手對周文海是有極深的仇恨在。
她腦海裡突然閃過一絲光亮,幾乎稍縱即逝,然後她傾了傾身子,又問了一個問題:“你記不記得,那天到底打了周文海幾拳?”
秦悅回答的很快:“一拳,我出拳很狠,他之前又喝了酒,所以很快就暈了,然後我就把門鎖上下樓。這個我肯定不會記錯!”
蘇然然低頭思忖,那天牆上發現的噴濺狀血跡是指向不同方向,肯定不是一次擊打就能造成的,也就是說……
她深吸一口氣,看著他一字一句說:“那天你房裡還有其它人在!”
☆、7|另一個人
“你說當天秦悅的房裡很可能還藏著一個人?”
“是的。”蘇然然一想通這點就急忙來找了陸亞明,她喘著粗氣喝了口水,繼續說:“而且我猜測,他原本要襲擊的目標應該是秦悅,所以才會事先躲在他的房裡,只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改變了目標。這個人應該對秦家的地形十分熟悉,所以才能這麼來去自如,甚至在離開時,順手拿走了放在工具間的電鋸,起了嫁禍秦悅的心思。我記得你們說過,工具間沒有被撬開的痕跡,這說明他身上很可能會有工具間的鑰匙。”
陸亞明立即就想明白了她的意思,皺著眉說,“你是說杜兵……”
“沒錯,當時我們只調查了t大那個女死者的社會關係,而關於杜兵這條線卻把重點一直放在秦悅身上,現在看起來,也許從他身上還能挖出更多東西。”
陸亞明想了想,又提醒她:“但是這也不能解釋那個出現在t大的人頭。”
關於這一點,蘇然然也覺得十分頭疼,可她仍然堅持:“我覺得我們需要再去一次秦悅的別墅,上次只注重勘察了內部環境,也許這次能找到新的物證。”
讓她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的事進行得無比順利,經過對秦家別墅的再次勘察,終於在一樓的花壇旁找到一枚不屬於秦悅的鞋印,從現場痕跡來看,應該是有人從二樓的陽臺跳下來,剛好踩在花壇旁的軟泥上,而他走得太過匆忙,也沒來得及抹去。而事發前一天晚上剛好下過雨,說明這枚鞋印只能是案發當天踩上去的。
另一邊對杜兵的社會關係調查也有了進展,杜兵早年喪妻,家中只剩一個獨子,這人名叫杜飛,原來是一名建築工人,自從幾年前失業後,成日遊手好閒,全靠杜兵打工養活。而杜兵一死,他就等於失去了所有生活來源,這種絕望和仇恨足以構成犯罪動機。
可當專案組覺得終於觸到絲希望的光亮時,對杜飛的提審,卻又把這光亮全部堵死,再次陷入黑暗的沉寂。
市局審訊室外的走廊上,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蘇然然一走進審訊室旁的小房間,就發現屋內的氣氛略
第9章有些凝重,陸亞明黑著臉,指著玻璃對面的人說:“他就是杜飛,你自己看吧。”
蘇然然疑惑地朝那邊看去,只見裡面坐著的那人面容削瘦,一件洗得發白的藍色襯衫皺巴巴貼在身上,左手擱在審訊桌上,右手則無力地垂下,手指微微蜷縮,右邊的袖口很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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