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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珍珍在衛生間蹲了一忽兒，她一直有痛經的毛病，大學那幾年在那人的監督下，想著法給她調理，倒是好了不少，在國外這幾年，稍微放縱下，又被打回原形了。

下腹的疼痛密密麻麻的，她難受得渾身幾近沒有力氣，只想縮成一團緩解下疼痛。

眼下比疼痛更棘手的是，她沒有衛生棉。

給舒若雙打了個電話，不知道是不是酒吧太吵，舒若雙沒接。

酒店旁邊有便利店，她來的時候看到了，緩了會兒後，她走出衛生間，拿衛生紙疊了幾層墊上後，準備去附近的超市買個衛生棉。

大概是因為疼痛，她感覺腳步像踩在棉花上，輕飄飄的，整個人不顧形象的微弓著身子。

衛生間在酒吧角落一個拐角處。

唐珍珍剛走出衛生間，就被一小女孩擋住去路，女孩子看起來七八歲，穿著可愛的公主裙，圓圓的眼睛盯著她，童聲稚嫩，「姐姐，你真的好漂亮。」

唐珍珍有點詫異，舒若雙這酒吧怎麼會放這麼小的小可愛進來？

「謝謝。」唐珍珍禮貌笑了下，忍著疼痛摸了摸下小女生的腦袋，溫柔提醒道，「小朋友，你怎麼進來的，這裡很危險，你不能來這種地方的。你爸爸媽媽呢？」

細聲細氣的，溫柔極了。

「我沒亂跑。我剛剛一直在房間裡寫作業的，我媽媽在這上班的呢，給，這個給你。」小女孩子遞給她一個黑色袋子，想起學校裡那些男生說的，只有男朋友才願意給女生買這種東西，於是她自我理解的補充了句，「你男朋友讓我給你的。」

空氣中漂浮著尼古丁的味道。

唐珍珍楞了一瞬，她估摸著小女孩可能找錯人了，耐心解釋：「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阿姨沒有男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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