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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反應是內鬼？」
「二、辛永初同夥。」霍染因說完兩個選項，才不緊不慢補充，「沒什麼第一反應，就這兩個選項，很好判斷，將哪個選項放第一又有什麼差別？」
「差別大了，這反應了你內心對周遭同事的深深不信任，刑警對萬事抱持懷疑是個鑽研精神，但好歹掌握個度，要不然關鍵時刻可沒有同伴去救你。」紀詢調侃道。
霍染因的視線在紀詢臉上輕輕一轉，收回了。
他換了個話題：「上回給你寄p4的，你有眉目了嗎？」
「一絲也沒有。」
「我看你倒不緊不慢，毫不在意，怎麼，原來不是智珠在握？」
「咦？這難道不該你們去調查的事情嗎？我還以為身為公民的我遇收到了可疑且危險的p4，警察會擋在我面前保護我的。」紀詢慢悠悠，「就像你剛才一樣，堅定地擋在我面前，接過重擔，阻住風雪……」
「……好好聊天。」霍染因雞皮疙瘩冒了一圈。
紀詢嘆氣：「唉，你這人啊，就是太裝了，偶爾白天時候，也可以放下身段承認內心的嘛——罷了，說回案子吧。既然有專人向《第一刻》爆料，再看《第一刻》對辛永初如此全盤瞭解精準把握，那你覺得《第一刻》下一步會做什麼？」
「……」霍染因看著車窗外的縣城，有了想法。
「不管《第一刻》在網路上如何攪風弄雨，它的本質是一家媒體，它會做的，也只是媒體會做的事情。」紀詢繼續說，「媒體需要關注和熱度。現在所有人的視線都聚焦在辛永初身上——順勢再扒到怡安縣和湯志學，都不是難點。他們很快就會如同蜂擁而至，而《第一刻》，要保持自己的領先，自己的熱度，只會在所有人之前，衝到怡安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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