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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留個神識不就行了?”
梨花滿心事重重,只揉揉他軟乎乎的發頂沒有說話。她是不會死的,但如果受到重創,拓跋偈會跟著遭罪。
“你有妖族的傳承吧?”
拓跋偈猛點頭。
他近日來身量竄了不少,已經和她下巴一樣高了,梨花滿柔聲說:“像你上次無意間使出來的刀很厲害,等你有自保之力,我就解開契約。”
見他剛要張嘴說什麼,梨花滿又道:“等你能接我一百招,一準給你解開,怎麼樣?”
看起來客氣地商量,但決定權壓根不在他手裡,梨花滿拍拍他的肩膀,塞給他幾本閒置的玉簡叫他好好修煉。
拓跋偈突然有了目標,頓時興奮起來,旺盛的精力可算有了去處,一連幾日非常刻苦。
梨花滿已經將完整的陣法拓印到玉簡中,這陣並不難破,卻需要大量的靈力。如果在破陣時遇敵,情況會相當危機,所以她需要一個不容有差池的時機……
她不知道,距離茅舍幾里地的山頂上,金展已觀察多時。
也許是重獲新生,隨之而來沉睡太久的孤獨感讓他忍不住回憶往昔。這女孩,一舉一動真有幾分莊居那有條不紊、平靜悠然的樣子。
想到這,金展不由得無奈一笑,是他牽強附會了。
這女孩當然沒有莊居可惡。或許是年紀尚小,沒有一星半點的虛偽,還比莊居有禮貌得多,對誰都客客氣氣的。法術能掩去殊色,卻遮不住她的風度……他還是頭一次用風度形容女人。
好像做什麼都得心應手,照顧人相當自然,這份平易近人實在難得……真不知道長大以後會怎樣,花間道可不是好地方。金展腦海中假設的以後,是出了此地之後的十年、二十年,顯然一時忘記自己還要把她的命留在這。
是他睡得太久,哪怕看到敵對宗門的弟子,也看得津津有味,還有幾分原來自己還活著的真實感。況且這份仇恨跟她沒太大牽扯,此時此刻還增添了些風味。以她為引子,金展難得取出一壺酒,就著回憶小酌。
所謂夙冤……
“你還不動手麼!與你實說罷,此女是莊居的傳人,切不能養虎遺患!”
酒杯摔落在地,金展大驚,仿若大夢初醒,擰眉思索片刻才恭敬道:“在下明白,只是殺她並不好辦,我得先將她的底牌激出來些,有十成把握才能行事。”
如果是別人……可她居然是莊居的傳人,金展壓下心底的惘然,他知道,他再沒有理由不出手了。
金展原本在那場大戰中殞命,正趕到尊上散靈順便救下殘部,魂魄得以沉睡修養,數年前才凝聚肉身。玉之淨自然知道他實力遠不如以往,但她實在幫不上忙,否則早就助他一臂之力。
十幾年前在天道眼皮低下她生了傅雙行,代價之重令她只剩魂魄,而想擊殺莊居的傳人必須要瞞過天道,否則生機源源不絕,斷然殺不死。
她設下瞞天過海的大陣,如今魂魄虛弱得僅剩淡淡一抹,若失敗了……絕不能失敗,絕不能讓尊上見到這個女人……玉之淨表面平靜,實際是這裡最著急的人。
金展猛然間想到什麼眼睛極亮,聲音有些顫抖,問:“西洲王和赤顯王,是不是很熟?”
玉之淨魂體虛弱,半晌才傳音了兩個詞:“肝膽相照,親如兄弟。”回憶起故人,她心中稍起波瀾。西洲王和羅剎散人是生死之交,赤顯王自然跟他們很友善。
金展想起那位可圈可點的少年妖王,卻又聽到她悽然道:“可惜,這兩人都隕落了。”
哪怕金展並未真的驚叫出來,她已經意料到他的震驚,嘆息道:“妖族已經亂了,他再怎麼抵抗,也不過是螳臂擋車。”這其中的原因她心知肚明,並未談及。
“但他那些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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