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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默默地看了半晌,「蘇譽都跟你說了?」
蘇陌哪裡還有方才的火爆脾氣,委委屈屈地道:「皇上,微臣不是斷袖。」
「斷袖並不丟人,朕不嫌棄你。」
蘇陌猛地抬頭,堅定地道:「臣真的不是……」
景帝眉頭不淡定地跳動了兩下,朕都說不嫌棄你了,你還想怎樣?
「愛卿,不要去管世俗,你應該堅定自己的本心。」說罷,還很溫柔地撫了撫蘇陌鬢邊掉下的碎發。
「放心,朕已經封了口,沒人敢說。」
翌日張弛進宮請脈,少有的嚴肅。
「皇上打算什麼時候跟徐丹華完成最後一步?」張弛看似不經意地說著,手指卻是竭力捕捉景帝脈搏中的詭異跳動。
景帝的脈象從未如此平穩過,也從未如此有力過,看起來應該是強力的興奮刺激所致,可偏偏它搏動的速度不快不慢,張弛忍不住就多把了一會兒,這越把心裡越是沒底。
昨日蘇譽來他府上拜訪,只問了一個問題:景帝至今未娶妻生子,是不是,他只對男人有性趣……
張弛當時義憤填膺把蘇譽罵了一頓,蘇譽一臉淡漠,臉上褶子都沒打一個,就那樣看著他,最後反倒是張弛自己沒心裡沒底了。
徐丹華進宮也一個月了,景帝那個所謂的儀式卻到現在還沒完成,從大局著眼,這樣拖泥帶水,絕對不像景帝的作風。
景帝則氣定神閒地看著殿外,殿外此刻正有一幫閒得蛋疼的近衛在赤身肉搏,年底金羽銀羽衛選拔在他們中間掀起另一場大戰,自然訓練也更密集一些。景帝劃分了一個練武場給他們隨時訓練,離這宣政殿有些距離,此處只能看見晃動的人影。
但顯然景帝此刻目光關注的並不是這些操練的近衛,他彷彿也沒聽到這話,張弛都快把完脈了,他突然說道:「如果朕只能對他下口……」
這個「他」顯然不是張弛方才問的徐丹華。
「誰?」問出這話時,張弛心裡似乎哆嗦了一下,讓簡單一個字帶上了顫音,有個答案呼之欲出,曾在他腦海中盤旋過,被他強行遮蔽,此刻卻突然又冒了出來。
景帝縮回手,定睛看著張弛微微泛白的臉,面上平靜得一個褶子沒有,「還能有誰?」
張弛的臉乾脆一白到底。
「朕自認為不是斷袖,獨獨對他有反應……」那日他與蘇陌如此親暱,差點就擦槍走火,而昨日,他又做了春夢,夢裡的事情他記得清清楚楚,這讓他有一個錯覺,似乎,只要是蘇陌就行,什麼宓香都是浮雲。
張弛覺得,今天出門一定是沒看黃曆。
景帝是他最敬重的朋友,也是他最景仰的英雄,在他心裡,景帝是至高無上,無人能與之匹敵神一樣的存在,他在接受為景帝治病的那一年,就已經將維護景帝的身體與榮譽當成了自己畢生使命。為了景帝的狂疾,為了景帝能夠像他的祖祖輩輩一樣留下子嗣他不遺餘力,然而,景帝此刻卻告訴他,他喜歡的是個男人,甚至對這個人有反應卻不會引發狂疾……
張弛看著自己的信仰轟然崩塌,迅速地變成了廢墟,連挽救一下的餘地都沒有。
景帝此刻這樣跟他說,那便表明他已經做出決定,根本容不得任何人進諫或者勸誡。
「皇上若是對徐丹華下不了口,不如試試用藥,我做的藥無色無味……」
景帝只看著他,不答。
張弛又道:「其實這事,並不需要皇上親自出馬,換一個人,只要挑起她的□□,試試又何妨?」
張弛狠了狠心,「若是皇上不屑於這樣做,不妨將她想像成你能下口的人也好……」
張弛臉色煞白,一副視死如歸的決然表情,景帝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淡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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