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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搖大擺地踱到他肩頭,又報復般地再在少年的肩上抓了幾道。它無意中看到郎君衣衫破了後露出的血跡,身子僵了一僵,還以為是自己抓破的。
大鷹怕極了這個少年郎君的戾氣,它掩飾般地扒拉扒拉郎君被他撕開的衣衫碎步,遮住郎君肩上的傷口。它擺出此地無銀的架勢來,裝模作樣地叫了幾聲,站在李信的肩頭,與李信一起去看信。
身後的衛士被這隻鷹高傲的架勢簡直驚呆了:李二郎怎麼馴的鷹啊?這鷹都快成妖了吧。
李信微笑:“不是我的功勞,是我家……表妹的功勞。”
他只馴服了這隻鷹,之後都交給了她。大鷹與她處得非常不錯,她常常寫信告訴他,李信全都知道。
少年說起“表妹”來,聲音不自覺地輕柔下去。強勢的郎君低下頭,睫毛微顫,火光映著他臉上的表情。他剛硬無比的面孔,在燈火中,顯得何等柔情繾綣。這般的溫和憐意,與他平日鮮明無比的作風對比,實在讓人震撼。
幾人不覺想到:李二郎的表妹……哦哦哦,懂了。
那位表妹該是何等的風姿,才讓李二郎化為繞指柔,連說話聲音都輕下去呢?
風吹獵獵,海浪呼嘯,一重重的松濤悠遠而近。蕭蕭高臺,少年郎君藉著燭火微微,粗糙的指腹憐惜地撫摸著那斑斕竹簡中的清麗字跡——
“表哥:
見信如晤。苦夏已過,秋月無邊,冬雪將至。城門已開,農商漸通,百工開業。涼風有信,傳我思意——君待何時歸?“
李信笑起來。
他笑起來,邪氣中,又透著讓人臉紅耳赤的味道。
他飛一般跳下了高臺,在濃夜中失去了蹤跡。在帶兵出行前,李信趴在帳中案前,咬著兔毫,與聞蟬回通道,“親親知知小心肝兒……”
秋日天涼,楓葉紅了一大片。南方不比北方,北方這時候已經草木枯黃。在南邊,秋日像是三季共存般,草木有些蔥鬱有些黃嫩,唯獨沒有萬物皆殺的冬意。霜河漸冷,水一天比一天涼,空氣潮溼,江風每日每日地徘徊。古木參天,三江七澤,金淡色的風從北吹到南。
日子無憂無慮,沒有盡頭般,好像要這樣一直過到天老地荒去。
聞蟬收到父母的信件都不知道收了多少封了,卻一直等不到李信回來。
當她再次收到表哥的信件,再次看到熟悉的“親親知知小心肝兒”時,聞蟬臉僵了僵。她放下竹簡,摸摸自己的心口,還是無論過多少次,李信在信中喊得那麼肉麻,她都有頭皮緊麻的感覺。
大鷹抓著窗欞叫一聲,吸引小娘子的注意力。
聞蟬偏頭,笑看它,“你見到我表哥了麼?”
大鷹叫一聲。
聞蟬再問,“他受傷了麼?”
大鷹心虛地轉開眼,拍開翅膀捂住眼睛,撲騰兩下後飛遠了。
聞蟬:“……”
進來端茶點的青竹噗嗤樂:“這鷹莫非真的成精了?聽得懂翁主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覺得它那麼心虛呢?”
聞蟬手中還拿著大鷹傳回來的竹簡,臉頰因為李信的稱呼紅撲撲的,她喃喃自語,“我怎麼知道?”
青竹問:“你們總是大鷹大鷹地叫,都不給起個名字麼?”
聞蟬搖頭,“我表哥就是喊大鷹啊。我以為這個就是名字?”
青竹:“……”
嘴角直抽。
主僕二人正在屋中說著閒話,突然間,碧璽一陣風似的跑進了屋中,帶得竹簾一陣晃。青竹皺著眉正要斥她驚了翁主,碧璽手扶在門上,喘著氣跟翁主告狀,“翁主,李二郎揹著你養小情人!那小情人……”碧璽的眼神一言難盡,支吾道,“哎呀您見了就知道了!”
半刻鐘後,主僕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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