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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雨和陸安從天空俯衝,迅速進入到陣法之中。
這是天王境級別的陣法,強度自然也是天王境級別,付雨和陸安都沒有破壞陣法的資格,感知也無法滲入。不過尋常的力量感知無法滲入,不代表空間感知做不到。兩人都會空間感知,當然陸安的空間能力要比付雨強很多。
兩人並沒有著急感知,而是緊貼陣法之上迅速飛行。百丈深度的感知自然不在話下,他們要先弄清楚陣法的整體再說。
千里距離對於天人境來說也不算多遠,花了一些時間後,兩人將整個陣法都感知一遍。只不過如此錯綜複雜的陣法,經歷之後兩人都只能在識海中形成一個模糊的框架和形態,無法將整體完整畫出來。
“好複雜。”全力去想,陸安甚至感到頭疼,說道,“你呢?”
“一樣,容不下這麼多資訊。”付雨有些頭疼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夫君有發現什麼嗎?”
陸安搖頭。
雖然有這麼多人在思考陣法,根本用不到他,但他思考陣法不是為了大家,而是為了自己。好不容易見到這麼強大和複雜的陣法,如果能想通的話,對陸安來說是十分寶貴的財富。
“我們一起想吧。”付雨說道。
跟著,付雨和陸安便離開陣法,把他們的所想用力量在空間中構架出來。
“無論怎麼說,再強大的陣法都需要基礎的陣要來構架。”陸安說道,“我們儘量剔除繁瑣的陣要衍生,嘗試找出其中的陣要。”
付雨點頭,要將眼前的構架化繁為簡。
不過……這基本都是陸安在做。
陸安看著面前的空間架構,思索一會便抬手,去掉一些無用的架構。
這個過程中付雨根本插不上手。她不是沒有鑽研過陣法和陣要,但確實遠不如夫君的深度。看著夫君如此認真的樣子,付雨露出一絲淺淺的笑容。
不愧是自己愛上的男人。
在反覆思索後,陸安將構架拆了七七八八,只剩下一些十分基礎的架構還存在。
這可不是簡單的拆卸,比如一面牆壁,陸安是將這牆壁拆分,變得更薄,變得更有形狀。而如何推斷完全是根據陣法裡的雕刻和圖案,包括裡面力量湧動的走向。
不確定的地方,陸安會再次進入的陣法之中感知,並且用空間去感知內部力量的湧動。
回來後,陸安才繼續下手。
終於,陸安停下手來。
一個清晰的陣法架構在兩人面前出現,這架構已經比最初的架構精簡了不知道多少倍。但即便如此,這陣法依然十分複雜。
“還不夠。”陸安看著陣法,搖頭說道,“總感覺還少了什麼。”
付雨看著前方複雜的陣法,星眸閃動。
她也觀察陣法很久,數息之後伸出纖手,指向一處說道,“是不是這裡應該有些力量?”
陸安微怔,立刻看向妻子指向的位置。略微思索,他立刻嘗試釋放一些力量來在架構之上連線。
反覆嘗試之後,突然一次合理的連線出現在陸安眼前,讓陸安停下。
陸安的眼睛一亮,立刻看向妻子,問道,“你怎麼發現的?”
“我不太懂陣法,但我也有自己的理解。”付雨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說道,“我能看得出這裡不對。”
陸安深吸一口氣,一笑。
有妻子在身邊的感覺讓他非常享受,彷彿一切困難都不存在一樣。
陸安繼續整理眼前的架構,剛剛付雨所指的位置就是開啟陣法的一個關鍵之處。但想要開啟這麼一個龐大的陣法自然不是向一處釋放力量就可以,而是要非常多處同時釋放力量,甚至還要讓進入其中的力量產生變化。
接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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