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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走走，她也沒有什麼用，要她哭的時候不哭，不要她哭的時候，她就使命哭。哭累了，也就睡了，沒事。」

大霍氏對待她的這個小女兒一向是如此，反正小女兒又不是沒有人照顧，她哪裡要擔心那麼多事情呢。

「……」霍夫人看看大女兒，罷了，女兒這麼說，應當也是沒有什麼事情，「以後少帶她出去，她還小。」

「原本就是想她小，想她能不能派上用場。」大霍氏道，「結果她一點用處都沒有。」

「她還那麼小，話都還不會說呢。」霍夫人道。

「嗯，所以以後就先不帶她出去。」大霍氏懶得去理會那個女兒，她就想著自己的臉疼，「我都被打了，柳延敬還無動於衷。」

他不無動於衷，誰無動於衷啊，霍夫人不禁如此想。

「你們已經和離。」霍夫人道，「你們都各自成親了，不一樣。」

至少霍夫人還明白這一點，若是她不明白的話，她還怎麼在京城立足。她有時候就想女兒怎麼就想不明白呢，柳延敬以前寵著女兒，那是因為女兒是他的妻子。

如今，女兒已經不是柳延敬的妻子！

「你有你的夫君，他有他的妻子。」霍夫人道，「懂了嗎？」

「……」大霍氏不想懂。

歐陽大人去找大霍氏的時候，他站在門口就聽到大霍氏和霍夫人的對話。他終究還是沒有進去，而是選擇轉頭去其他的地方。

他早就知道大霍氏的心裡沒他，如果他們成親後，柳家沒有恢復爵位，或許大霍氏還甘願跟他過日子。柳家恢復爵位，大霍氏就不甘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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