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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當著他的面打拳嗎？」

「啊？」季阮卿看著藥瀾，「什麼？「

「我們給他的臉來一拳吧。」

兩個人長久地對視著。

「你不是你不做違法亂紀的事情嗎？」雖然想想確實挺爽的，季阮卿確實也想這麼做，最好能一拳把他們打到不能開口講那些噁心的言論。

藥瀾找了一副手套，丟給了季阮卿：「戴好了，畢竟過會兒要觸碰髒東西。」

「你說真的？」季阮卿看著藥瀾。

「嗯。」藥瀾一隻手握住了季阮卿的手腕，另外一隻手抓住了手機。

「走。」

口口嘆了口氣：「說好要省積分，你這麼為了季阮卿出氣就這麼亂用，真的好嗎？」

「沒什麼不好的。」在藥瀾看來，這個世界所有事情都應該為季阮卿讓步，季阮卿高興就行了。

昏暗充滿煙味的房間，一個男人翹著腿，刷著手機：「怎麼不回復了，真不行啊。」

「因為來找你打拳了。」藥瀾輕輕地說道。

男人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轉過頭，想要看清楚是誰，一個拳頭朝著他的面門上狠狠地砸了過來。男人痛糊了一聲，下一秒，肚子上又被人踹了一腳，直接讓他吐出了膽汁。

「滿意的話請給五星好評，期待您的再次點單。」藥瀾溫溫柔柔的聲音又出現了。

男人捂著臉和肚子，努力睜開眼睛，但是房間空空蕩蕩沒有任何人，他感覺自己的脊背發涼，他晃晃悠悠地走到了門口，卻發現自己的房門緊鎖。

他後退了一步，直接坐在了地上，叫了起來。

那兩個人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外面很快傳來了怒罵聲。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叫什麼叫？」

「這是合租，麻煩你安靜點！」

……

這個夜晚，很多人遭到了鐵拳攻擊。

這件事情被人發到了網上，成為了新的都市傳說，遭受鐵拳攻擊的人，遍佈全國，甚至還有人在國外，全是男性，且在網上對女性進行人身攻擊和侮辱的男性。所有人都說是兩個人，卻沒人看清楚她們的臉。

還有人去報警了，不過大部分人都覺得他們是腦子出現了什麼問題，這群人只能組成了一個小群，抱團取暖，但因為心理陰影過於強大，再不敢在網上發什麼瘋，且總覺得背後有人在盯著自己。

「這也太爽了！」季阮卿摘掉手套，坐在沙發上，一雙眼睛亮得嚇人，「為什麼我們不直接去打林系呢？」

「你打過的，就是當時我沒捨得花這麼多積分，所以是隔空打的。」

季阮卿愣了一下，想了半天終於想了起來：「哦，上次我打拳擊的時候，林系感覺得到？」

「嗯。」藥瀾點了點頭。

「你早說啊，早知道我就更加用力一點了！」季阮卿有些懊惱地拍了拍大腿，嘆了口氣，她又轉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藥瀾看著她的臉：「你不問我為什麼能做到這些事情嗎？一點都不驚訝嗎？」

「不驚訝，總感覺你應該如此。」季阮卿說道，「你真的是來滿足我願望的神仙吧。」

藥瀾：……

「所以你要跟神仙走嗎？」藥瀾看著季阮卿。

「走啊，怎麼走？」季阮卿答應地十分隨便。

真好又回歸到了那個最初的問題。

藥瀾沉默。

「先處理林系的事情吧。」季阮卿說道，「其他的事情不著急。」

那個女生又提交了新的證據，因為林系總覺得錢能擺平一切，所以留下了很多破綻，而那個女生在事情發生之後也沒洗澡就直接去報了案。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