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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瀾一直關注著季阮卿的表情。

果然，還是一模一樣的。

「這是什麼材質？」季阮卿摸了老半天，但還是感覺不出來，很光滑，有溫度。

「人皮。」

季阮卿立刻收回了手，不過臉上的表情倒是沒有什麼變化，反而多了幾分若有所思：「你是怎防腐的？也是，你們這樣的人應該有特殊的手段。」

藥瀾盯著季阮卿看了半天，笑了一聲。

不一樣的，這個明顯比上一個變態的多。

「騙你的，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兩個人已經少了天台。

天台有些空蕩，比起鬧騰的樓下，這裡明顯有些荒涼，普普通通的水泥地，還散發著白天被暴曬之後留下的熱氣。

「好黑。」季阮卿看了看四周。

「還好吧。」藥瀾繞著天台走了一圈，在某個角落停下了腳步，蹲下了身子。

「怎麼了？」季阮卿問道，呼吸急促了幾分，這個地方讓她十分不舒服，總感覺有什麼人正在黑暗裡盯著她。

藥瀾的手輕輕地碰了一下牆面上的血跡，剎那間，周圍像是被滴入墨汁的清水，濃烈的黑色以她們為圓心漾開，瞬間蔓延了整個天台。

月亮消失了，本來就黑的天台，此刻更加沒有了光亮。

季阮卿默默地靠近了藥瀾：「這是什麼？」

「惡鬼。」藥瀾輕輕地嘆了口氣。

這次的這副身體沒什麼天賦，但凡有一點點的天賦，她都不至於上了天台才能感覺到。

樓下都是人，她還沒多少符紙構造結界，現在惡鬼發功，底下的活人多多少少都會受到點傷害。

藥瀾又看了眼季阮卿，還好季阮卿有她的符紙庇佑，現在只是看上去臉有些紅，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問題，不過她還是把人塞到了自己傘柄下墜著的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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