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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一會兒見到個像北昌侯太奶奶的女人硬說是北昌侯夫人,她也能理解。畢竟,這靜心庵不是個好呆的地方。
結果,江行雲第一次見到北昌侯夫人時都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眼睛。
先時有許多人說謝太子妃母族血統有問題,謝太子妃母族有謀反徵兆啥的,江行雲覺著,完全是鬼扯。但現在,江行雲相信,人的血統還是有一些遺傳的。
倒不是北昌侯夫人與謝太子妃哪裡相像,她們的相貌並無相似之處,但,那種端凝氣質,審慎的神態,又有說不出的相似。而且,甭以為住在靜心庵就都是熬日子,江行雲先時覺著北昌侯保養已是不錯,可見到北昌侯夫人才知道,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北昌候保養雖好,在北昌候夫人面前,仍是猶有不足,多顯老態。北昌侯瞧著吧,倒不像北昌侯夫人的太爺爺,但要說北昌侯是她大爺,從相貌上說,完全說的過去。
便是江行雲,論相貌自是出眾,但論保養,到北昌侯夫人的年歲,江行雲認為自己不一定能在保養上超越這女人。
北昌侯夫人是一身玉青色的道姑服,她正拿著半隻葫蘆做的水瓢在院中澆花,那握著水瓢的手,比上等的羊脂玉還要白。見院中來人,北昌侯夫人也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將水瓢遞給身邊的小道姑,讓小道姑繼續澆水,她直起身,定睛望向江行雲。
北昌侯夫人問,“有事?”
江行雲在氣勢上從不輸人,上前道,“奉太子妃之命,來問夫人幾件事。”
北昌侯夫人自袖中取出塊帕子,擦一擦沾溼的指尖,隨口問,“太子妃?太子妃是誰呀?”想了想,北昌侯夫人又補了一句,“現下做太子的是誰?胡皇后生的皇子麼?”
在靜心庵住的久了,北昌侯夫人不大知道外頭的事,但她的神情姿態,完全沒有半點與朝局脫節的不適。她就這樣大大方方的問了,太子是哪個?太子妃是哪個?
江行雲道,“太子是五皇子,先蘇皇后所出。”
北昌侯夫人有些驚訝,問,“那胡皇后所出二皇子呢?”
江行雲道,“悼太子已經過逝。”
北昌侯夫人立刻面色愉悅,她雖不曉得悼太子是如何死的,但她的出身見識自非尋常人可比,悼太子三字,已足夠讓她窺到諸多秘事。北昌侯夫人不掩喜悅,一指一棵古松下藤桌藤椅,笑道,“那我們可以坐下說說話了。”
江行雲過去坐下,北昌侯夫人瞥靜心師太一眼,問,“師太要旁聽麼?”
靜心師太看向江行雲,江行雲道,“師太隨意就好。”
靜心師太便離去了。
北昌侯夫人倒了兩盞茶,道,“我被軟禁於此多年,不知帝都事。五皇子?蘇皇后?是以前住在輔聖府的小蘇麼?”
江行雲沒說話,北昌侯夫人就知是這樣了,想到蘇皇后竟已過逝,北昌侯夫人不由有些悵然,問,“太子妃是誰?”
江行雲道,“先魏國夫人之女。”
北昌侯夫人的眼睛有一瞬間的傷痛,她瞳仁極黑,這種痛竟讓她的瞳孔微微一縮,進而眉心浮現淺淺豎紋,但也只是一瞬,北昌侯夫人便恢復了平靜,她道,“當初我就勸輔聖,你除了方家,難道就能保全自己麼?你看,不要說自己,她連兒女都未能保全。”
江行雲淡淡道,“縱輔聖公主不除方家,難道方家能坐視她掌權麼?”
北昌侯夫人道,“方家會支援她繼續輔政。”
事隔多年,北昌侯夫人提及家庭舊事仍是怨恨難消。江行雲卻是不為所動,道,“當初,夫人怕是做不得方家的主。”
北昌侯夫人並不惱,只是笑笑,“可見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姑娘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青松明月圖。”
北昌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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