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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是誰幹的啊!據寧祭酒推測,幹這事兒的沒第二個人,一準兒就是永安侯府!
理由也很簡單,李樵再丟人,那也是永安侯的兒子,你姓秦的先時那樣臭李樵的名聲,甭看永安侯府沒啥反應,說不得就給人記恨住了哪。
就這麼著,寧祭酒將秦侍郎於尚書位折戟之事遷怒到了永安侯府頭上。
對永安侯府的懷疑,秦川與永祭酒倒是心有靈犀了,不過,這倆人還有一事亦是心有靈犀,那就是甭管如何懷疑永安侯府,哪怕就是坐實了這事兒是永安侯乾的,他倆也沒啥法子報復回來。主要是,秦川與寧祭灑倆人加起來也不是永安侯的對手啊!倒不是永安侯如何可怕,主要是永安侯有個可怕老婆——文康長公主。
文康長公主素來不理這些事,但她也不會平白吃這個虧,與李宣道,“你去跟秦家說,李樵那事兒跟你爹沒關係,甭讓他們錯想了人。”
李宣道,“原本就與咱家無干哪。”當然,因為秦川先時給過他大哥沒臉,還叫他大哥在秋闈上栽了跟頭,耽擱三載光陰,如今又是因他大哥的事,鬧得秦侍郎這尚書沒做成,他大哥的名聲倒是洗白了。從得益方看,他家的嫌疑還真的挺大,只是,這樣上趕著去人家說,那事兒不是俺家乾的,人家能信麼?
文康長公主似是看出李宣所想,道,“甭管他信不信,你去說就好了。”
李宣只好去了,他是堂堂永安侯府的世子,論級別,比秦侍郎都高一些,秦侍郎不好因他年紀小便有所怠慢,剛想略寒暄幾句,李宣都沒讓他開口,直接一句話,“那事兒,不與我家相關。”將手一拱,就起身走人了。
其實,李宣性子只是寬厚,為人並不缺心眼兒,他今日到秦家,偏用了一拙法,寒暄都沒有直接上硬貨,而且,說完即走,不多留一刻,更不與秦侍郎多講。而且,他那張正義凜然且忠厚誠懇的臉,還真把秦侍郎給鬧懵了。秦侍郎送走李宣自己個兒就琢磨上了,李世子您即使不來,咱家小門小戶的,也得罪不起您哪。至於李樵那事兒麼,一則李樵先時名聲實在是臭大街了,二則永安侯對李樵的冷淡,數年不見不說,就是見了李樵也沒能住進永安侯府,所以,秦川一則是自身原則使然,才與德相比,德在先,才在後,李樵不孝名聲,帝都皆知,將他自桂榜黜落,理所當然;二則麼,軟柿子麼,誰都想捏一捏的。不過,如今秦川知道了,李樵哪怕是柿子,他也不軟。
何況人家不是柿子呢。
柿子能這麼顛倒黑白麼。
是的,直至如今,清風明月的秦先生都不相信李樵是清白的。
秦先生還就李樵洗白事件展開了一系列的聯想,譬如,幫助李樵洗白的主要有三家,一則就是永安侯李世子,不過李世子剛剛來了,還特意說明尚書之事與李家無干,李世子的身份,想來不會輕易扯謊,秦先生暫且將李世子排除於外。
第二位幫李樵洗白的就是謝家的那位大姑娘,是的,依秦先生清風明月的脾氣,他對謝大姑娘在帝都的行為一直有些看不慣的。倒不是對謝姑娘的出身有意見,關於謝姑娘的出身,秦先生倒是很開明,人誰能選擇出身啊,圍著個未及笄的小姑娘說出身來打擊人家,這也忒卑劣了。秦先生不屑之,鄙視之。秦先生對謝大姑娘的不滿主要原因是你一個姑娘家,沒事兒閨閣裡繡繡花兒燒燒菜做做手工養養花兒就好啦,閒著沒事兒的總攙和帝都這些事做甚啊!沒個姑娘家的樣子!誒謝尚書啊,以往瞧著挺明白的人,怎麼教育孩子上這般不靠譜兒啊!當初在國子監,北嶺先生來帝都的第一場講學,謝大姑娘能把自己的位子讓給李樵,就知道跟李樵關係不一般了。推而知之,謝家與李樵關係肯定也不錯。那麼,這事兒與謝家相干嗎?可李樵之事,倘永安侯李家都不樂意管,謝家跟李樵並沒有實質上的關係,李樵是與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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