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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讀完開頭, 王舒珩便讀不下去了。姜鶯這小姑娘,看著一本正經,怎麼寫起信來這麼酸。他擱下重新換一封,這回落款時間是六年前。
六年前那是姜鶯還沒落水的時候, 王舒珩開啟,只見上頭寫著:程意哥哥安,前幾日隔壁小王爺搶走我最喜歡的佩囊,謝謝你幫我尋回。那個小王爺長相兇,不喜笑,還搶人東西,你為尋回佩囊肯定吃了不少苦」
毫無疑問,長相兇不喜笑的小王爺,正是王舒珩本人。王舒珩舌尖頂著上頜,竟是氣笑了。
姜鶯這個缺心眼的,他當年哪裡是搶她的佩囊,分明是還有那佩囊翌日便被他擱在姜府門口了,程意白撿一東西,能吃什麼苦?
王舒珩收起木匣,不再往下看了,他輕笑出聲:「姜鶯,你可真行!」
他本就看不慣程意,現在不知為何更是胸中鬱結。可他沒覺得自己在生氣,當即叫來小鳩吩咐了一些事。
翌日便是七月二十八,祭拜的東西是早就備好的。王府祠堂酒杯碗筷一一擺好,葷素飯湯,刈金米酒樣樣齊全,三寸長香的青煙更是從早晨薰到晚上。
一整天,王舒珩都在祠堂跪拜,這是大梁習俗。每逢忌日須宗親用冷食,祝禱一整天。因此從早晨睜眼,姜鶯便沒見過夫君了。
家宅祠堂是重地,閒雜人等不得入內。不過顯然,姜鶯並不覺得自己屬於閒雜人等。晚間王府燈火暗下,她一個人來至祠堂,遠遠地就瞧見王舒珩跪地的背影。
夏夜周遭蟬聲不絕於耳,姜鶯在門口站了會,才躡手躡腳來到王舒珩身旁。她跪在一隻蒲團上,聲音很輕:「夫君,我來陪你。」
好在王舒珩沒說什麼,淡淡瞟她一眼,又望了望父輩祖先的牌位。姜鶯到這裡來並不合適,他知道的,可瞧少女跪在他的身側一臉虔誠,王舒珩便沒制止。
祠堂寂靜,燭火靜靜的燃燒。姜鶯望著這些不知名的牌位,不禁問:「夫君,老王爺是什麼樣的人?」
王舒珩抬眸,目光對上那一方冰冷的靈位,道:「算不上太好,但也不壞,就和天底下大多父親一樣。」說著,他目光有些許柔和,「但又比其他父親要嚴厲些,常把家規如軍規掛在嘴邊,少時犯錯少不了責罰,不論是誰一點情面不留。」
姜鶯心下一頓:「夫君這樣的人也會犯錯嗎?」
在她眼裡,王舒珩是強大的化身,喜怒難辨的同時又堅定從容。姜鶯想像不到,年少的王舒珩犯錯被父親責罰是什麼樣子。
「姜鶯,我並不是聖人。」他回憶起什麼,眼裡有零星的笑意:「有一回在皇宮比試我贏了皇子得先帝賞賜,誰成想才出宮就被父親揍一頓,三令五申以後不準再參與比試。其實我明白,他的意思是不準再贏,可那時我心高氣傲根本不把他的話當回事。」
「老王爺打你,老王妃就不會攔著嗎?」姜鶯好奇道。
王舒珩忽然笑起來,胸膛一震一震的:「他們二人夫唱婦隨,哪管我的死活。有時我們父子兩比試,娘親便在一旁叫我下手輕些,莫傷了她的夫君。之後又送來藥膏,別彆扭扭數落父親的不是。」
隔著遠遠的時光,姜鶯一驚,「夫君以前是這樣的人嗎?和現在一點也不一樣呢。」
王舒珩嗯一聲,並不粉飾:「確實算不上什麼好人,傲慢好鬥,愛繁華好精舍,恃才放曠像一匹馴不乖的烈馬。當時被扔到軍中也磨不平性子,被父親安一個小小的中候總覺得屈才,又不得不在他的威逼下做事。」
不遠處的燭火暗了暗,王舒珩起身添油。姜鶯怔怔望著他,面前沉穩冷漠的男子好像搖身一變,成為名動汴京的少年郎。容貌,家世,才能無雙,耀眼的光芒似乎能灼傷人的眼睛。
莫名的,姜鶯有些遺憾,那樣的少年她終是沒機會親眼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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