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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枝落不動聲色地退後一步, 和景離拉開距離,「吳清樂的怪病很有可能是這個案子的突破口,眼下興許只有太醫院才能解開。」
景離居高臨下地看著宋枝落, 深邃的眼眸裡劃過陰鬱, 「非去不可嗎?」
「王爺什麼意思?」
景離沉默了幾秒,收起眼底的輕佻,「沒事, 注意安全。」
宋枝落柳眉微蹙,太醫院能有什麼危險?
只是宋枝落的話還沒問出口, 她的下巴就被景離輕輕抬起。
景離目光深沉地看著她,薄唇掀起:「本王想知道,兩日前你去醉花樓,做什麼?」
宋枝落瞳孔微縮, 偏頭想躲開景離的視線,可下一秒景離勾著她的下巴又轉了回來。
「今夜不說,就別睡了。」
聲音明明溫柔得勾人魂魄,但宋枝落的心還是狠狠一顫。
宋枝落的雙眸似水,冷到極點,「你派人跟蹤我?」
景離的笑聲從胸腔發出,悶悶的,「你應該認識月芝吧?」
「她就是本王送去醉花樓的。」
宋枝落驚得嘴微張,看著景離,說不出話來。
「她還說,你去見了一個男人。」
景離用大拇指摩挲著宋枝落的側臉,指腹上薄薄的一層繭讓宋枝落頭皮發麻。
宋枝落的心一沉,緩緩扯起一抹微笑,只是笑意未達眼底,「王爺若想知,我說便是。」
她把杜興明說過的話,全都轉述給景離,除了杜興明說的那句「並非善類」。
末了,宋枝落的聲音陡降,「我那天晚上找王爺,就是想問枕橋商變,是不是真的有蹊蹺。」
景離唇角勾起,似笑非笑,俯身在宋枝落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太醫院設在皇宮外十里,便於宮裡傳召太醫。
馬車還未及近,空氣中便漫著淺淡的中藥味道。
與磚紅宮牆不同的,是太醫院素雅的灰白石門,透著一股大隱隱於市的冷淡。
宋枝落抬手叩了叩門上的獸面銜環,等了片刻,門被人從裡面拉開。
來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宋枝落,似乎沒想到敲門的,會是個女子。
宋枝落也不惱,任由他看,然後從寬袖中拿出昨夜寫好的信,「這位兄臺,麻煩您將此信交給莫醫官。」
那人接過信,狐疑地看了眼宋枝落,「莫醫官可不是誰都能見的。」
宋枝落頷首,雙手交疊,行了禮,「我知道,有勞。」
那人沒再多說什麼,拿著信進去了。
宋枝落耐心地在門外等著,等到門再次被開啟時,出來的人卻不再是剛才的醫士。
而是一個面如冠玉的男人,腰間束著青帶,神情溫潤地看向她,舒眉淺笑道:「好久不見,枝落。」
宋枝落莞爾,「別來無恙,北辰哥。」
莫北辰領著宋枝落穿過前堂,在杏林館停下。
藥香氤氳了滿室,莫北辰給宋枝落倒了杯茶,問道:「你來京城的事,梓嫿和我說了,是碰上什麼難事了嗎?」
宋枝落點點頭,將吳清樂的病況詳細地告訴了莫北辰。
莫北辰聽完,略微皺了皺眉,起身走到一面牆前,按下其中一塊磚。
然後宋枝落眼睜睜地看著牆從中間裂開,向兩邊平移。
而牆裡,是和屋頂等高的書架,上面整整齊齊地排放著數以萬計的書卷。
莫北辰熟稔地踩著梯子從一面書架上取下一本,走到宋枝落面前,溫聲笑道:「我想,這上面應該有你要的答案。」
「照你所說,吳小姐的脈象像是中了某種慢性毒,在一寸一寸毀壞吳小姐的五臟六腑。也就是說,如果她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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