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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枝落閉了閉眼,等湧上來的無力感褪去後,輕聲說:「我沒事,去叫煙兒來。」
林尋把宋枝落扶到床上休息後,很快找來煙兒。
煙兒跑進門的時候,聲音染上哭腔,「小姐你怎麼樣啊?」
宋枝落倚在床頭,淡淡地笑了笑,「死不了,還是按照原來的藥方給我煮點藥吧。」
「我知道了。」說完,煙兒著急忙慌地出去了。
宋枝落看著鏡子裡自己那張臉,血色盡失,就像一隻丟失了呼吸的蒼白蝴蝶,只有那雙清澈的眼眸裡寫滿了恨意。
當年姜添月是下嫁宋家的,彼時的宋聘還只是個九品芝麻官,在成婚後,宋聘靠著姜家的勢力一步步高昇,直到入京為官。
但十年前姜世蕃被害,姜添月失蹤後,宋聘僅僅悲痛了幾天,就迅速娶季蓉為妻,絕口不提自己的髮妻,可他拼命想要抹掉的過去,卻因宋枝落的存在而難以磨滅。
宋枝落就是那個時候在宋聘的打罵罰跪中,落下病根,只能用藥調理,不能痊癒。
宋枝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夢裡的她睡得並不安穩。
她夢到了小時候姜添月背著她逛廟會,她手裡拿著一串糖葫蘆,乖乖地趴在姜添月的背上。
姜添月兩手託著她的兩條小短腿,嘴裡淺淺地哼唱著童謠。
「桃李子,鴻鵠繞陽山,燕燕尾涎涎,莫浪語,誰道許……」
末了,姜添月對背上的宋枝落說:「阿孃不要你大富大貴,只要你平平安安。」
年幼的宋枝落聽後,晃了晃腦袋,用軟軟的奶音說道:「娘也要長命百歲。」
姜添月輕輕地笑道:「好,娘答應你。」
可下一秒夢境一轉,原來熱鬧繁華的街道空無一人,只有幾盞燈籠孤零零地掛在街頭。
宋枝落站在原地,一遍又一遍地喊著姜添月的名字,卻始終無人應答。
漆黑的夜就要把她吞噬。
「娘!」宋枝落從夢中驚醒,茫然地看向頭頂的帷帳,頭疼欲裂。
等她緩過神,抬眼才注意到門口站著的男人,左手端著一隻瓷碗,眉頭輕蹙,「夢到你娘了?」
宋枝落低垂著頭,神情懨懨,「嗯。」
景離抬手,掌心帶著溫熱,輕輕摸了摸宋枝落的頭,「把藥喝了,你娘應該不希望看到你生病。」
宋枝落乖順地接過景離手裡的碗,唇角卻揚起一抹譏笑,「可我的舊疾永遠治不好了。」
宋枝落養病的幾天裡,景離的手下也把要找的人帶了回來。
王府後院。
一個褐布麻衣的男人被按著肩,跪在地上,嘴角有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還有未乾的血跡。
那人低著頭不說話。
景離也不惱,捏住男人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張鴻,吳兆輝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毒死他?」
張鴻還是不說話,押著他的侍衛踹了他一腳,「王爺問你話呢。」
宋枝落在張鴻面前蹲下身,漫不經心道:「讓我猜猜,你今天是賭贏了,還是賭輸了?」
張鴻紅著眼抬頭,詫異地看著她。
身後的景離也是一愣,「人是家裡帶回來的,沒去賭坊啊。」
宋枝落也不急,翻出那枚紐扣,好整以暇地問張鴻:「這個紐扣,你應該很熟悉吧?」
說著,她將紐扣捏在指尖上,朝張鴻伸了過去。
在看到那枚紐扣的同時,張鴻的眼裡帶著一絲疑惑,卻又有一閃而過的驚惶。
「我不……認識。」
宋枝落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張鴻,好笑道:「你怎麼會不認識呢?你冒著被革職的風險,也要換上這樣的紐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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