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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卻是不得不走的。為保此行計劃順利,她必須得到大昭那一方的身份以掩人耳目,原本計劃綁了齊容慎再假扮成他,眼下經過方才的試探,再看敵我雙方的力量對比,顯然已經不可能做到,便只剩了與他合作這一條路。
她剛要邁步走開,腳尖一抬又頓住,“接下來這一路,會有人想要我的性命,佈置我都做了,對方發覺盯錯了樁子自然會離開,不會打草驚蛇。你便當什麼都不曉得,不必慌張,也不必向我回報。”
商陸點點頭,“既然如此,你還是多帶些人手在身邊的好。”
“用不著,我相信……齊相國會保護好我的。”她說罷笑著看向對面,“是吧?”
齊容慎略一伸手,“自然。”
兩方車隊流水般散開去,待到岔路口便分列成了兩行,朝著兩條不同的路子走了,好似什麼也不曾發生過。江憑闌大搖大擺在齊容慎旁側坐下來,看一眼跪侍在另一邊的陌生女子,撇開了她要給自己斟茶的手,笑笑道:“姑娘不必客氣,這茶還是自己倒的好喝,你說呢?”
那女子略一頷首,唯唯諾諾道:“是連翹擅作主張了。”
“你叫連翹?”她挑了挑眉,“是能入藥的那個連翹吧。就像紫珠,蘇子,半夏那樣,哦,還有南燭和夕霧這些。”
齊容慎不動聲色晃著茶盞,見不出喜怒,連翹則將頭埋得更低些,“回攝政王的話,奴婢的名字正是那能入藥的連翹。”
她頗有些滿意地點點頭,“該改口了,不如叫夫人吧。”
連翹聞言悄悄抬首看了齊容慎一眼,似是在做確認。江憑闌見狀目不斜視地笑笑,“怎麼,齊相國不是請我來做夫人的?堂堂一國宰輔可不會帶個藝妓小妾出使他國,或者,您覺得我不夠格的話……”
齊容慎擱下茶盞,淡淡看她一眼,伸手入袖取出一張易容來,打斷了她的話,“求之不得。”
連翹忙補道:“是,夫人。”
江憑闌並不詫異對方提前預備好了易容,甚至她懷疑,就算自己不來打劫,齊容慎也是要主動上門來“請”她的。她接過人/皮面具捏了捏,隨手收到袖中,“還早,晚些時候再戴,我可不像齊相國這般戴慣了易容,多一張臉,或者多兩張臉,那可都是很難受的。”
齊容慎好似全然沒聽出她的話外之音,指正道:“攝政王也該改口了。”
她笑笑,“也是,提前適應一下新身份,便於你我二人未來合作。只是卻不曉得,您家夫人平日裡都稱呼您什麼?”
他默了默,有意無意望著她含笑的眼睛道:“內人素來喜歡直呼我名。”
江憑闌聞言笑意一滯,只是神情不自然了那麼一剎又恢復了正常,“容慎?”
齊容慎這下倒是皺了皺眉,似乎十分聽不慣這個稱呼,“在外頭還是稱……”
“夫君?”江憑闌迅速眨了兩下眼,狡黠地打斷了他。
他垂眼抿下一口茶,“隨你喜歡。”
江憑闌看一眼他茶盞裡顫動的茶水波紋,帶著絲得逞的笑意仰靠到柔軟舒適的車壁,也喝了口茶,隨即淡淡道:“是君山,齊相國也喜歡這茶?”
齊容慎搖搖頭,“只是內人喜歡罷了。”
她不為所動笑了笑,“我年輕不懂事的時候也喜歡君山,只是後來改喝苦丁了,這君山茶倒有幾個年頭不碰了。”
“卻不知是為何?”
“沒什麼為何不為何的,”她擺出副理所當然的神色,“喜新厭舊,移情別戀,該有理由嗎?苦丁夠苦,所以合我心意,茶一入口就覺得人生百態什麼都是甜的了。”
齊容慎抬起頭來,看了她一會,“百態之苦為何?”
她笑著靠過來,托腮盯住了他的唇,眨眨眼道:“比如,仇人當面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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