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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憑闌硬著頭皮作出自然的神色,試圖緩和一下心底奇怪的感覺,剛要開口編個說得通的藉口,卻被齊容慎搶了先機:“沒有叫女人睡外邊的道理。”

江憑闌心道他這話說得才沒道理,人家古代不都該是妻子睡外邊好方便夜裡侍候丈夫的嗎?只是這妻子丈夫的說辭她可用不出來,就順著他的話笑笑道:“我殺伐戰場,常年與兵械打交道,你大可不必將我當女人看。”

齊容慎稍稍一默,“難不成當初寧王便是如此不解風情的?”

江憑闌臉上笑意一滯。當初她和皇甫弋南的處境可謂四面楚歌,很多時候即便是就寢也不能全然睡得踏實,因此久而久之就養成了他睡在外邊護著她的習慣。想到這裡,她忽然覺得心底燥熱,沒了耐性,乾脆道:“前塵往事,早就不記得了。既然如此,我睡裡邊就是。”

她說罷就一個閃身鑽進了被褥,快得連影子都捉不到,爬個床跟逃命似的。

齊容慎是為了叫她妥協才會提及寧王,眼下情狀自然正合他意。他慢悠悠在她身側躺下,又問:“不打算分我一半被褥和枕頭?”

江憑闌側身背對著他睡,剛想拒絕,腦海裡卻又浮現出當年在皇甫宮裡頭一回跟那人同床共枕時的場景,頓時覺得渾身不舒服起來,連話也懶得說,默了一會推了推枕頭,分去一些被褥,示意他自取。

齊容慎大方受了,手一揚隔空熄了燭,平靜閉上了眼。

燈燭熄滅,四下也跟著靜寂下來。江憑闌在黑暗裡無聲嘆了口氣。她知道,前些日子一直沒心沒肺裝輕佻裝灑脫的她,終於在赤蠡粉的作用下隱隱動搖了心志,以至在這場隔著窗戶紙較勁的皮影戲裡落了下風,成了那個因為在意而輸的人。

當然,齊容慎也並沒有贏得太漂亮。

第二日清晨,她在軟和的被褥裡醒來,用耳朵細細分辨了一會周遭的動靜才緩緩睜開眼,小心挪動了一下身子,側頭看向旁側呼吸不甚勻稱的人。

他的眼睫靜靜掃在那裡,沒有一絲顫動的跡象,眉頭狠狠擰成一個“川”字,也不曉得究竟夢著了什麼。

像他這樣的人,本不可能在旁側有人的情況下深睡,可她卻很肯定,他的確沒有醒。

昨夜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她隱約感覺到一隻手輕輕把住了自己的腕脈。她有心想要掙脫,眼皮卻沉得根本睜不開來,渾身也跟被鬼壓床了似的一點動彈不得。還未分清對方意圖的善惡,便有一股清氣緩緩淌進了體內,流經赤蠡粉肆虐過的地方,將她的毒素一點點壓制了下去。

不必說,她是好多了,齊容慎卻一定大損了元氣,因而眼下才會睡得這麼沉。

她看著他,眼睛眨得很緩很輕,目光卻用力到像要將那張臉鐫刻出什麼花樣來,然後她的手慢慢抬起,一點點移向了他的咽喉。

手心裡比紙還薄的刀片透著涼氣向那個致命的位置靠過去,半寸之遙時,“砰”一聲大響,齊容慎倏爾一個側翻將江憑闌壓在了床角。一手掐著她的腕脈,一手錮著她的琵琶骨,只須再用力幾分就能置她於死地。

她的眼睫不易輕察地顫動了一下,悄悄將刀片攥在手心裡,看了看與自己近到呼吸相聞的人,一彎嘴角,打招呼似的鎮定道:“醒了?”

齊容慎的目光尚且有些混沌,聞言才慢慢清明起來,鬆開這要命的手勢,隨即探向她攥著刀片的拳頭,果不其然觸到了一點滑膩。他皺了皺眉,答道:“沒。”說罷長腿一伸翻身下床,從櫃子裡翻出一疊紗布和一瓶金瘡藥,一言不發走了回來。

江憑闌鬆開拳頭,低頭看一眼自己淌血的手,搖著頭笑了笑。這兩年她從大陸各處蒐羅了不少寶器,這刀片是拿一種玄鐵特製的,鋒利程度堪稱絕頂,雖是殺人的利器,卻也很容易自傷。齊容慎身子狀況並不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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