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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在上,含笑滿意道:“是弋南信中提及的那位江氏吧?抬起頭來,給朕瞧瞧。”
那一瞬抬首,四目相對,殺機洩露,便早早預見了今夜的結局。
江憑闌步伐沉穩,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忽然道:“陛下,您知道自己輸在哪裡嗎?”
他也微微笑起來,“朕不覺得朕輸了。”
“是,今夜你或許不算輸,但你永不會贏。我告訴你,”她的語氣平靜,卻像一句讖言擊在人的心底,叫人無端毛骨悚然起來,“終有一日,您會輸給您近乎自負的自信。”
☆、傾國相救
挾天子的人一路行至宮門,在那具與她長得如出一轍的屍體邊微微停了停。銳利的冷箭在女子前襟開出了一朵詭異妖冶的花,而她的眼像一柄刀子,剜了腳下一眼,似乎是想用力記得。
宮門外,遠遠有人高踞馬上,蹙著眉看向她。
她仰起頭,那眼神就好像只是瞧見了一個陌生人,“想不到目力卓絕如寧王殿下,竟也會失算認錯了人。”她彎了彎嘴角,“陛下有令,所有人下馬繳械,殿下,您這是在抗旨麼?”
神武帝眉心一跳。皇甫弋南與江憑闌決裂是真,可他的這個兒子,卻不可能著緊他的性命。他目光一沉,看向對面,“弋南,私怨與大局,你要分得清。”
這一句話看似是讓皇甫弋南暫且拋開弒母仇怨,其實卻是在提醒他,倘若他藉此機會除掉自己,也不可能得到皇位。
皇甫弋南當然清楚其中利害,也似乎根本沒有謀逆之心,翻身下馬,恭敬讓開去,“父皇訓誡得是,兒臣衝動了。”
江憑闌鉗著神武帝繼續往前去,與皇甫弋南擦身而過時,不知怎得心間一陣鈍痛,神志都似要跟著渙散開去,步子也漸漸變得遊離起來。
她很清楚,倘若不是洗髓丹在關鍵時刻起了保護作用,方才正中前心的那一掌足夠要了她的命。只是那股盤桓在丹田的氣勁尚未完全成形,雖是替她擋下了一半的力道,卻也令她生生受了另一半。
她已經撐不了多久了。
她用力咬了咬舌,靠著舌尖傳來的痛感和腥甜勉力支撐住自己,然後半回身,伸手拉過韁繩,“殿下,借您的馬一用。”
說罷她一腳踢開神武帝,大力翻身上馬,手中鞭子一揚。
以她眼下的身體狀況,不可能再一路挾持神武帝出京,她只能趁著自己還沒倒下策馬離開,至於能不能逃走,能逃到多遠,就看運氣了。
卻偏偏有人不願讓她如意。
鞭子揚起的那一剎,菸灰色人影雷霆般到了跟前,衣袖一拂,狂風四起,原本便搖搖欲墜的江憑闌一個跟頭跌下來,摔在了泥地裡。
光是用嗅的便能曉得,她的嘴角又溢位了新血。
江世遷看了無動於衷的皇甫弋南一眼,掌心一翻便多了一枚冰磧,隨即他出手,冰磧倒射而出,朝江憑闌後心襲去。
宮裡的積雪在白日裡便被下人們清掃了個乾淨,宮門外卻還有些殘餘,江憑闌的指尖浸在霜雪裡,感覺到鑽心的涼。
甫京城裡最厲害的兩個角色都意圖要她的命,他們一個是她的竹馬,一個是她的丈夫。
她忽然慘笑起來,其實竹馬從未是竹馬,丈夫從未是丈夫,這一切,不過都是她自以為是的一廂情願罷了。
冰磧破空,離她後心不過一寸之遙,忽又是一陣狂風平地起,一個身板小小的人影快得像一抹閃電,轉眼便到江憑闌跟前,一掌拍碎了冰磧。
“大人!”來人低喝一聲,一把攙起江憑闌,將她護在了自己身後。
江憑闌一陣眼暈,晃了晃腦袋才看清來人,“猴子,你不是跟著他們走了嗎?”
“大人有難,我等怎能坐視不管?”清瘦的少年毫無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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