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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孕,他親王之尊,親自陪著人家八抬大轎去何府回門!”
江憑闌身子一晃,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什麼休書,什麼身孕,什麼回門,這些詞都是什麼意思?什麼一月後,什麼兩月前,什麼昨日,她怎麼從來不知道?
她踉蹌著推開微生玦的攙扶,從美人靠上跳下去撿地上的紙,臉色一陣更比一陣蒼白。她的眼死死盯住了手裡被攥得皺巴的紙張,終是在看清那淋漓墨跡背後的意義時,灑出一口黑血來。
“憑闌!”
……
因為江憑闌嘔血昏厥的事,微生玦將柳瓷罵了整整十八通,警告她一個月內不得准許不能入憑欄居,再要這麼不知分寸就去大昭搶十萬兩黃金回來擴充國庫。
柳瓷覺得自己很冤枉,畢竟她是風一樣的女子啊,眼見著微生玦日日哄著江憑闌,捧手裡怕摔,含嘴裡怕化的,將這姑娘養得愈發嬌貴,這叫她如何能忍?好端端一個比男人還男人的女人,成了動不動就哭鼻子的姑娘家,成何體統呢?說起來,江憑闌可是她的“關門弟子”,她柳家後人怎能有這樣窩囊的徒弟?
她正被密報氣得七竅生煙,剛巧就聽見了兩人的談話,想著江憑闌怕是已被主子哄得動搖了一半,再加一劑猛料準能成,哪知道這從前天天掉冰湖裡都不打一個噴嚏的人,一聽到皇甫弋南就直接暈了。
好容易等來了呂先生,他說,憑闌這半年來積鬱成疾,心間一直淤了口血,如今吐出來了是好事,這叫排毒,只消睡一會,喝點靜氣凝神的湯藥就沒事了。
柳瓷聽了就更冤枉了,她分明是好心辦了好事,也就主子“不識好歹”。同樣是女孩家,咋就差別這麼大?
滿臉鬱卒的人出憑欄居去找自家師兄洩憤了,眼見著一大串太醫匆匆奔來也沒阻止,呵呵,讓他們也去吃吃主子的火氣吧。
沒錯,江憑闌這一暈,自己沒好歹,卻嚇得宮裡頭一溜太醫屁滾尿流。她醒來的時候,透過朦朦朧朧的紗簾看見一串密密麻麻的人頭,至於為什麼是人頭,因為他們全都跪著。
其實這些人也沒做錯什麼,就是剛巧撞上了氣得不輕的陛下,被遷怒了一通,所以只得請罪似的跪在這裡守到江憑闌醒來為止。
她皺皺眉,想起方才的事,心道自己又牽連這群可憐的老頭子了。一轉頭也沒看見微生玦人,只得自己吩咐,“先生們都起來吧。”
一群就差將頭埋進地裡去的老頭子一聽這聲音那是又驚又喜,趕忙要來請脈,卻聽她淡淡道:“用不著這麼多人,差何先生和呂先生來就是了。”
幾人如釋重負,應聲行禮退下,去外頭請兩位先生了。
這兩位先生可跟他們不一樣,那是太醫院裡最精貴的人,陛下就是再要遷怒,也遷怒不到他們頭上去。
不過,說來古怪,同是陛下跟前的“紅人”,這二人的關係卻不友好。呂大人倒是對何先生恭敬得很,可何先生總對他沒什麼好氣。眾人都覺得奇怪,呂大人雖年輕,卻畢竟是太醫院的院判,是整座太醫院最上頭的人,這位何先生看起來出身民間,也沒什麼氣派,怎能有這麼大的架子呢?
這個事,呂仲永知道原因。當初陛下請來這位民間醫仙的時候,他和江憑闌都愣了愣,思忖著何老怎得來了南迴,卻聽陛下說,這不是甫京的何老,是杏城的何老。
眼見著這張與何溫灼一模一樣的臉,兩人都暈了頭,問了半晌才明白,當年何家那一代嫡子是一胞雙生胎。何家的官職由嫡長子承襲,可產婆不小心沒記住順序,也就分不清哪個是哥哥哪個是弟弟了,只好將兩人都當嫡長子養,準備等孩子長大了較出個高下來。
這一較卻沒能較出,兩人自幼學醫,都極有天賦,竟是誰也不差誰一截。無奈之下只得在兩位孩子成年行冠禮的那日抓了個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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