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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劇本夠庸俗。”
那男子似乎很有些憋屈,“這位姑娘,我看你也是生得一副眉清目秀的好模樣,怎得出口如此惡毒?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如何能含血噴人?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
“船大哥,煩請開船,咱們趕時間。”
話說到一半被打斷的人也不惱,轉頭看向皇甫弋南,“還是這位兄臺心地好。兄臺,在下呂仲永,嶺北河下人士,交個朋友!”說罷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坐在了皇甫弋南的對面,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握住了皇甫弋南的手,一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模樣。
江憑闌就差跳起來!
這小子做了什麼?他握了皇甫弋南的手?別說握手了,皇甫弋南是個不允許生人靠近他周身一尺地的人好嗎?
她乾咳幾聲,偏頭看皇甫弋南,見他神色明顯不豫卻因眼下身份特殊不得不強自忍耐,緩緩抽出手道:“幸會。”說罷便轉頭傾身借河水洗手去了。
江憑闌怕呂仲永尷尬,剛想打個圓場,卻見那小子兩隻眼睛瞪得晶晶亮,“是極,是極!我也常告誡家裡人,說病從口入,須勤洗手。一日以洗十八回為宜,餐前須洗手,飯後須洗手,小解後須洗一回手,大解後須洗兩回手……”
他說得滔滔不絕,絲毫沒注意到對面兩人的臉有多臭,非要將十八回細細數齊了才總結道:“是以,這位兄臺行止得體,並未有錯,仲永以為,我與兄臺情投意合,十分有緣。”
江憑闌、皇甫弋南:“……”
“這位兄臺,你臉色似乎不大好看,在下略懂醫術,可要替你把把脈?啊,還有這位姑娘,方才我聽見你咳嗽,可是感了風寒?莫道夏日炎炎便杜絕了風寒之症,要說這個風寒啊……”
他關切地講了半天,卻並不見兩人有什麼反應,又一拍自己腦袋,“瞧我這記性!怪不得二位不願搭理我,我還未曾過問二位姓名,卻猶自滔滔不絕,實在失禮,失禮!敢問二位姓氏,年方,家在何處?”
“牛。”
“啊,簡而不繁,真是好姓氏。仲永今年二十三,二位看著都比我年輕,牛小弟,牛小妹,幸會幸會!”
誰是你小弟小妹?
江憑闌含淚望天,哪位大神高抬貴手,來給治治這話嘮?
“姑娘,如今正值晌午,日頭毒得很,你這樣望天對眼睛很不好的。你看你,都被這日頭刺得流出淚來了,”說著拿出一帕整潔的方巾,“快擦擦。”
皇甫弋南低頭看了一眼,他捏著方巾的手不知怎得忽而一顫,咕噥道:“這大夏天的,怎得手心有點涼?”
……
江憑闌活了十九年,今日才算見識到何為真正三寸不爛之舌,她一度懷疑那小子說話不用舌頭,不然怎會能足足一個時辰一刻未停?無論她和皇甫弋南如何擺臉色,那人始終是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
她想硬的不成來軟的吧,拿了些糕點給他意圖堵堵他的嘴,他卻非要說夏日不宜吃這些,容易漲肚,又擺出醫書上的道理,搗鼓出他揹簍裡的藥草給兩人娓娓講解。
她臉上一個大寫加粗的絕望,覺得像皇甫弋南這種話少的真是人間天使。
忍無可忍的江憑闌進了船艙,在裡頭悶了一個時辰才出來,這一出來,卻見呂仲永還在眉飛色舞地講話,而皇甫弋南立在遮陽棚子搭起的陰影裡,遠遠望著後邊一艘大船。
她循著他目光看去,皺了皺眉,在他耳邊低聲道:“有問題?”
一旁的呂仲永卻是個耳力好的,聽見這一句立刻也跟著站了起來,“何處有問題?我方才講的化血祛瘀之法,是我自行研製而成,牛小妹若覺得不對,儘管同我說。這俗話講得好……”
“是官船,”皇甫弋南的聲音壓得很低,似乎已將呂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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