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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咯噔”一下。
等差數列也得三項以上才能求證,她從前一直覺得延熹八年與十五年的院選說明不了問題,沒想到,真被皇甫弋南猜中了。
七年一期的院選,此前沒有絲毫風聲透露,又恰巧安排在百官休朝的冬至日……她蹙了蹙眉,心底隱隱不安。
宣召來得突然,江憑闌匆匆回屋換了官服,剛要一腳踏出府門,忽然被身後人叫住,“憑闌。”
她回過身去,以為皇甫弋南是要囑咐自己萬事小心,趕緊擺擺手搶著先答了,“放心放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他籠著烏黑的大氅,靜默站著不說話,眉眼間也沒什麼神采,像一尊覆了雪的雕像一動不動,就那麼看著她。
她品級不高,按規制穿緋色官服,雖不如正紅豔麗,卻也很襯膚色,終歸要比平日裡烏漆墨黑的衣裳好看。
素來清冷,即便情動也很能自制的人忽然就忍不住想多看一眼。
江憑闌見皇甫弋南沒有要走的意思,皺皺眉開始趕人,“傻站著做什麼?外邊冷,快回屋去。”
他嘴角一彎,“看你上了馬車就回。”
她有點奇怪皇甫弋南今日怎得跟小媳婦似的這麼纏人,瞪他一眼扭頭出府,跟著宣旨公公上了宮裡的車駕。
陰鬱的天忽然揚起了細雪,很快便在地上積了薄薄一層冰漬,馬車轆轆朝皇甫宮行去,一路留下一串蜿蜒的車轍印。
一縷細雪順著窗子飄進車裡頭來,恰落在江憑闌手邊,她的心莫名其妙砰砰砰地跳起來,不知怎麼就轉過身去掀車簾,這一眼回望卻早已看不見皇甫弋南的人,只得作罷。
半晌她搖著頭笑起來,心道自己果真是被保護得越來越“弱雞”了,進個宮也能嚇成這樣。倘若這一趟有危險,皇甫弋南怎會就這樣放她離開,連個親衛也不留給她?
雪越下越大,風捲著簾子呼呼往裡灌,她拍拍臉強迫自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偏頭望一眼沉浸在雪色裡的金碧輝煌的皇甫宮,又彎下腰摸了摸靴子裡藏著的槍。
雖說是宮闈禁地,可以她雙重身份的特殊性,一般是不會被要求搜身的。匕首自然帶不得,可這槍古代人不認識,就算被發現也有個說辭,她便順手捎上了。
冬至前後天日很短,江憑闌下馬車時天已黑了,她跟著公公一路往燭影幢幢的金鑾殿走,入殿後又穿堂過廊往內閣去。
內閣燈火通明,神武帝似乎正在批閱奏摺,聽見響動抬起頭,見是江憑闌便笑了笑,看起來頗為和藹的樣子。
江憑闌中規中矩行官禮,“微臣參見陛下。”
老皇帝將奏摺擱到邊上,含笑道:“江大人,朕尋你來,是想與你商討院選之事。朕年紀大了,都快將這事給忘了,今日未時忽然記起,這才匆匆召你入宮,還望你莫怪罪朕。”
她在心底“呵呵”一笑,心道您這精明人還能有忘了的事,面上卻仍舊不動聲色,“微臣不敢,陛下體恤為民,日夜操勞,應保重龍體才是。”
“這一年嶺北與西南頻頻生亂,朕對養賢書院確實疏忽了,也不曉得現如今學生們成不成氣候,你給朕講講吧。”
江憑闌愣了愣,不大明白如此口對口憑空該如何講,學生們的“檔案”她倒是記得清楚,可總不能被神武帝知道她早就背好了吧?
她只得答:“陛下,事出緊急,微臣尚未來得及準備名冊,書院裡頭倒是有兩份,可要命人去取來?”
神武帝思忖一會,皺了皺眉,看一眼侍應在旁的掌事公公,“此事是朕考慮欠周,天福,你去安排一下。”說罷又看向江憑闌,“還須委屈江大人在朕這裡多等上一會了。”
“陛下言重。”
江憑闌嘴上說著客氣話,心裡卻不安起來。什麼臨時才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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