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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後說：「我不想去上課，你能不能替我請假？」

沈識寒想確認她的臉色，她卻始終不願抬頭。

「幫不幫我？不幫我自己打電話了。」

沈識寒單手攏住她，另一隻手拿出手機，「打，你說的我還會不聽麼？待會兒請了假先吃飯，再去醫院。」

倪末當即抬頭，「我頭也沒那麼疼。」

見沈識寒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她又迅速將臉埋回去，「我回去睡一會兒就好。」

沈識寒沒說話，把電話打去給倪末的導師。

另一頭的朱教授不消多問就知道電話裡的人是誰，他很是不解：「怎麼電話是由你來打？」

沈識寒故意繞著圈子反問：「家屬不能代請？」

那頭默了片刻，隨即笑道：「我聽你導師說，你對年齡有偏見，只接受比自己小的女朋友，看來是他誤會了？」

沈識寒隱約記得有這回事兒，那會兒他導師苦口婆心要給他介紹一師姐，他為了推拒，自然是怎麼有利怎麼說。

「也不算誤會，當初不也是沒想到嘛。」

當老師的也並不八卦，只說要他家屬好好休息，結束通話前又提了一嘴：「本來下午要開組會，倪末來不了，你讓她明天來我辦公室一趟，我再單獨跟她說下。」

沈識寒聽到這兒忽然有些恍悟，結束通話電話後看著倪末，「頭還疼麼？」

倪末似是而非地點了下頭。

「是真頭疼，還是想逃避組會？」

倪末愣住。

這其實不怪沈識寒會質疑，當代研究生有多麼畏懼組會，他聽過看過的都不在少數，有些學生甚至連導師訊息都看不得，也真有人把導師對話方塊隱藏起來或者用新的對話頂下去，一想到要去參加組會，面對導師排山倒海的學術質疑，恨不得自己當即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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