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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了的白瓷酒碗自蕁娘手中落下,滴溜溜地滾到樓梯口。蕁娘捂著前額,用力地晃了幾下腦袋,只覺渾身熱氣蒸騰,似乎踩進了一團棉花裡,腳下輕飄飄地找不著著處。
小倭瓜從小杌子上跳下來,跑到窗子邊對著隔壁的竹舍大喊:“爹爹,爹爹!糟啦糟啦!蕁娘姐姐她喝醉啦啦啦——”
重韞匆匆趕到時,蕁娘正晃到樓梯口邊,她往外探了探腦袋,一副想要下樓卻又不敢的樣子。小倭瓜怕她真個摔下去,便支使小青龍拿尾巴捲住她的腰。
蕁娘見了重韞,眼睛一亮,打了個酒嗝,含混不清道:“道、道長?嘻嘻……嗝,咦?為什麼……為什麼有兩個道長呀?”
她說著往前一撲,從樓梯口跌了下去,正巧落進重韞懷裡。
小倭瓜撿起那個酒碗半遮在臉前,只露出兩隻黑溜溜的眼珠子,忽閃忽閃的,十分無辜道:“爹爹,蕁娘姐姐怎麼是個一碗倒呀?”
重韞苦笑,那夜泊舟於三峽間時,他曾和蕁娘對酌過一杯,當時蕁娘並未喝醉,故而他也沒料到,原來蕁孃的酒量竟如此之差。
蕁娘揪住他的前襟,將臉在他胸前蹭了幾下,哼哼唧唧的。突然,她伸長了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微微直起身子,蜻蜓點水般在他的下巴上啄了一下。
小倭瓜抬起小青龍的尾巴遮在眼前,浮誇地說道:“啊啊,爹爹,我可什麼都沒瞧見呀。”
重韞:……
其實你可以不說話,真的。
重韞將蕁娘抱回臥室,絞了巾子為她擦了臉,見她熱得滿臉通紅,猶豫了下,才動手替她脫下最外層的道袍。等她安靜下來睡著以後,便出了“又一村”,徑往前山去尋褚雲子。
經過石橋瀑布時,黨參和枸杞已經打完一架了,看來又是平手。
“大師兄。”
“大師兄。”
重韞見他們倆一個眼角掛彩,一個左臉上落著幾道紅痕便深感頭疼。這對兄弟倆,打架就跟吃飯喝水一樣幾乎是每日必行的功課。
“我離開嶗山的時候曾囑咐你們,回來後要檢查你們的功課。五行符的符譜都背下來了嗎?可能畫出完整的五行符了?”
黨參:“我會畫水符和木符了。”
枸杞:“我會畫火符,土符,還有……”他有點得意地撇了哥哥一眼,“金符。”
重韞肅起臉色,擺出大師兄的派頭,教訓道:“我下山將近半年,你們卻連最最基本的五行符都還沒學會。從今日起,每日下午去經室裡靜習,不許再胡鬧!”
黨參拖長聲音應道:“哦——”
枸杞卻揹著雙手跟在重韞身邊,賊兮兮地問道:“師兄師兄,你帶回來的那個姑娘,是大師嫂嗎?”
重韞足下微頓,繃著臉道:“我正好要去前山,你不如現在就跟我過去經室吧。”
枸杞往後一跳,笑嘻嘻地跑走了。
“大師兄,不帶這樣濫用職權的啊。”
前山。
經室的窗戶大開,疏疏竹影映在窗扉上,竹根處冒出兩個筍頭。一個胖道士撥開竹葉往下望了望,滿足道:“這兩顆筍回頭醃了一定很下飯。”
褚雲子脫下麻鞋砸中他的屁股。
“吃吃吃,就知道吃!我是喊你回來吃筍的啊?知不知道什麼叫做正事?”
何彌勒渾不在意地靠窗坐下,道:“你心裡有什麼盤算,從來不肯對我明言。我怎麼知道在你這兒,什麼才算正事?別的不說,我且問你,那日在承光寺,你那寶貝徒兒重韞吞食了天光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那天你下來以後,身上分明就少了一魄。”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晉江抽得文章半天都發不上來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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