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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似笑非笑:“別,我真不知道,你還是直說了吧。”
齊天樂一雙黑眸緊緊盯住了謝晚春,似有巨大的風暴在目中匯聚,他一字一句的問道:“那你告訴我,玄鐵令在哪裡?”
當年宋天河率軍來西南,明為送親,實為平定西南。故而,宋天河所帶的乃是他手下最精良的一隊兵馬——玄鐵騎。後來,新婚之日謝池春射殺西南王,宋天河與謝池春在西南足足平了兩年的亂,叫齊天樂這個西南王世子都只能東躲西藏,至今都沒能養好舊傷。
按理,齊家在西南經營極深,哪怕是宋天河這樣百戰百勝的軍神也要打上幾年,安撫幾年,才能把齊家連根拔去。之所以兩年就返京,不過是因為先帝病體難支,儲位之爭愈演愈烈,謝池春對自己那沒用的弟弟沒法子,只能提前回去。至於宋天河,那時候的宋天河想得自然是娶媳婦而不是打仗,所以也“婦唱夫隨”的跟了回去。
但是也正因如此,宋天河與謝池春雖是走了,但玄鐵騎卻像是一柄沉默的鐵劍依舊插在西南的土地上,鎮壓著那些牛鬼蛇神。
如今之時,能夠調動這支雄兵的不是皇帝的聖旨,而是宋天河留下的玄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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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天樂的話直接明白,謝晚春卻連面色都不曾有半點變化,慢條斯理的擱下手中的蓮花碗,甚至還微微笑了笑:“宋天河死於我手,玄鐵騎上下恨我入骨,你卻說玄鐵令在我手上?”她眉尖一挑,顏色淡淡,似笑非笑,“天可憐見的,天樂,你是傻了嗎?”
她安然的端坐在木椅上,纖長白皙的手指鬆鬆的按在瓷碗上,一根一根皆似玉雕出的一般,如琢如磨。此時抬眸看來,神色淡淡,不動聲色間又顯出了幾分高高在上的輕慢,猶如金座上的王侯笑看底下逗人發笑的弄臣。
齊天樂神色微微一變,緊緊的盯著對面這人,似能從這陌生的面上看出了當初那個紅衣烏髮、引弓射箭的鎮國長公主謝池春。他神色幾變,忽而長眉一揚,目中顯出凜冽的寒芒,索性直言道:“我並不知道你與宋天河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何又忽然要反目殺他。就像,......”說到這兒,他自嘲一笑,說不出的譏誚和厭色,“就像是我不知道你為何對西南王府下手。但是池春,你我自小一同長大,我瞭解你。”
謝晚春抿了抿唇,烏黑的眸子顏色深深,微不可查的變了變,似是若有所思。
齊天樂卻不緊不慢的把話說了下去:“宋天河少時便轉戰天下,三軍之中威信極重,稱得上是一呼百應。更甚者,他還有西南一地的玄鐵騎為應。這般權重,這般勢大,倘若你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在他死後穩住局面,就斷斷不會殺他。而且,那段時間,無論是玄鐵騎還是其他軍隊,雖是有點亂但也太、安分了些......”
謝晚春並不應聲,背部抵著椅背,姿態悠然的坐著,端出一幅靜候君音的模樣聽著齊天樂說下去。
齊天樂也不在意她這模樣:“當年宋天河死的太快、太蹊蹺,後來所謂謀反族誅的旨意下的更是好笑......”齊天樂抬起眼去看謝晚春,似要看入她的眼底,“宋天河寒門出身,無親無故,所謂的族人也不過是見他得勢之後攀附上去的。我一聽訊息便知道這是個幌子,怕是你要藉著‘謀反’這面大旗掩下宋天河真正的死因。”
謝晚春彎了彎黛眉,唇角微揚,好整以暇的問道:“然後呢?你直接把話說完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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