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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樂想起來這茬，從包裡拿出來ipad，說道，“我的人跟別人的時候，無意中拍到了一個影片。”
“誰的？”江黎青語氣很淡，不是很關心的樣子。
“你經紀人的。”
江黎青微微蹙了眉，看了童樂一眼，“他？”
“你和你經紀人關係好麼？”
“沒什麼好不好，合作伙伴。”
童樂腦筋轉的飛快，不管怎麼說，江黎青和方力合作多年。他們是一個公司，這件事能不能說？
“本來他們就要發了，被我攔下來。”童樂斟酌著用詞，“是方力和董萌。”
江黎青呵了一聲，揚起嘴角，打了把方向車在路邊停下。
“給我看下。”
童樂開啟檔案遞過去，江黎青視線落到車牌上表情就沉了下去。他快進拉到後面，影片有拍到董萌的臉。
江黎青把影片關掉，身體後仰靠在座位上，他開啟車窗點了一根菸。
“方力的車。”
“對。”
江黎青翻到下一段影片，剛開啟就立刻關閉。
“我的人能拍到，別人也能拍到。”
江黎青把ipad還回去，按滅菸頭回頭凝視童樂。
“你看什麼？這又不是我拍的。”童樂被他看的心裡發毛，總覺得怪怪的，江黎青的眼神很陌生。讓她很不舒服，皺眉，“我又沒有拿著影片來要挾你。”
“你能把方力和董萌的影片發出去不留下任何把柄麼？”
“啊？”
“拋卻個人感情，就事論事。”江黎青等車內煙散盡，這才啟動車子開了出去，“我是想賣這段影片，然後放出去。”
“行啊。”
“後面——關於江女士那段，就不要放了。”
童樂點頭，還看著他的臉。江黎青回頭看了她一眼，面容稍緩，伸手揉了把童樂的頭，“錢隨後打給你，做的乾淨點，不要讓人懷疑到你身上，對你不好。”
“錢不是問題。”童樂笑了起來，“我能問為什麼嗎？”
“我和天神解約有點麻煩。”江黎青握著方向盤，目光專注落在前方路面上，“江女士和方力是公司兩大股東，關係很親密，別人撼動不了半分。”
童樂捏了捏手指，把ipad按滅裝回包裡，江黎青還真敢對她說。
不知道是心大還是真信任她。
“所以呢？”
前面紅燈，江黎青踩下剎車，回頭看著童樂笑了起來。他好看的眼睛眯起來，修長手指伸到童樂面前的ipad上點了點，“這個是矛盾點。”
讓方力和江穎撕，江黎青坐山觀虎鬥？從中牟利？
童樂轉著眸子，越加覺得江黎青變了。可仔細想想，江黎青不變正常麼？這個圈子的人個個精明，傻的早被虐死了。
童樂把電腦收起來，轉頭看向窗外，半晌回頭，“你當年的成績滿可以選你想讀的大學，為什麼放棄讀書去做演員？”
江黎青車子開的平穩，聞言似乎要回頭看童樂，轉了一半又落向前方。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開口，“賺錢。”
“你？缺錢？”
“很意外？”
當然意外，江黎青的母親是著名影星江穎，他的父親雖然沒名氣，不過以江穎的條件也不會去找個窩囊廢。當年所有同學都還掙扎在平價品牌邊緣線的時候，他已經穿上了國際品牌。
江黎青有自己的房子，江城最好的地段，兩層的小別墅。
“啊？”
“我爸做生意失敗，自殺了，債就落到了我的頭上。”江黎青笑，聲音很輕，“沒有任何一個學校，能給我足夠還債的獎學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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