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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一篇文章都寫不好!你立馬把四書五經都搬到我房裡來,我盯著你讀書,去啊,快去啊!”
趙望舒抽噎的聲音傳來,彷彿很委屈。趙純熙明明不想管他,腳尖卻不由自主地踹開房門,厲聲叱道,“廢物?你有什麼資格罵他廢物?你怪他不用功,那你早些年幹嘛去了?怎麼不回來好好管教他?是誰逼他背叛師門?是誰逼他拜酒色之徒為師?是誰害得他現在全無臉面在燕京立足?是你啊!都是你!三年怎麼了?在關素衣的安排中,這次科舉本就沒有趙望舒什麼事兒,他連下場試水的資格都無,三年後基礎牢固了,正可參加初試,一步一步踏踏實實地往上走。你如今偏要逼他徹夜讀書,到底是為了他成材,還是為了你揚眉吐氣?你是將他當成兒子看待,還是當成牛馬驅使?”
她走進屋,看見什麼就砸什麼,頭髮亂了眼睛紅了,最終喘著粗氣一字一句說道,“葉家因你而亡;二嬸被你連累至死;祖母被你害得壽數大減;娘被你逼地自請和離;爹被你迫得有家不能歸。你滿意了嗎?你還要把唯一在乎你的兒子也弄瘋嗎?你為何不死在宮裡?你他孃的就應該死在宮裡才好!”
跪在亂瓷堆中的趙望舒已經被嚇傻了,張口結舌地看著她,眼裡漸漸浸出淚光。他不是感覺不到孃親的偏執與瘋狂,也不是感覺不到力不從心與寸步難行。他只是割捨不掉這份血緣的羈絆而已。
他滿懷希冀地喊了一聲“姐姐”,希望她能留在東府,給他一些支撐與鼓勵,但她發洩完心中的怨氣,竟頭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一句漠然的話,“你若還是執迷不悟,早晚死在葉蓁手裡。”
這似乎是一句詛咒,又似乎不是,令趙望舒骨髓冷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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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徐府正門庭若市,賓客滿座。文會結束後,徐廣志邀請眾位弟子來家中交流,偌大一個院落竟裡裡外外圍滿了人,連牆頭都有好事者趴著看熱鬧。他坐在中間侃侃而談,一舉一動皆為名士風範,令人神往。
徐雅言與母親林氏待在屋內,隔著一道竹簾往外看。
“這是你在文會上寫的文章,你爹悄悄收起來了,讓我趕緊燒掉。你身為女子,怎好拋頭露面,與人爭鋒?往後斷不能如此了。”林氏從袖袋裡取出一張文稿,訓斥道。
“可是別家女子也都寫了文章,為何獨獨我不能寫?難道我比她們低一等不成?”徐雅言滿臉委屈。
“恰恰相反,正因為你比她們高一等,你爹才不讓你與她們為伍。女子當貞靜嫻淑,安守本分,不該輕易拋頭露面,否則便顯得低賤了。你看那關氏女,一會兒鬧這,一會兒鬧那,滿燕京都是她的傳聞,結果呢?還不是和離了?往後連個正經夫婿都找不到,一輩子獨守空房,孤寂至死,這就是不安於室的下場!她若老實本分、謹守婦德,便該收留葉夫人,主動為她請一個平妻之位。葉夫人本就是嫡妻原配,高她一頭難道還委屈她了?瞧瞧現在,葉夫人病倒了,趙老夫人也病倒了,趙陸離成日不歸家,留下兩個孩子孤苦無依,這都是關氏女造的孽!”
徐雅言心中有些牴觸,反問道,“娘,若是您遇見這種情況,您會主動退讓,給那葉夫人請平妻位嗎?”
“自然會。女子當從一而終,以夫為天。夫君的嫡妻便該尊重,不管她是死了還是活著。當然,咱們徐家的女兒是絕對不能為妾的。你也到了論嫁的年紀,這是你祖母留下的手稿,裡面全是她總結的為女、為妻、為母之道,你好生看看吧。”林氏開啟桌上的木匣,取出一沓泛黃的文稿。
徐雅言慎重其事地接過去,略略翻看兩頁,目中隱現亮光。女戒?女德?好詞兒!她心中隱隱浮現一種衝動,想把裡面的文字總結出來,著成一本書。關素衣不是說德比才重嗎?男子有君子之德,女子也該有淑女之德,若以她的言行來看,又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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