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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陶然不由自主地壓低了聲音,“許文超就像剛才那女孩話裡提到的,他是個‘臨時清潔工’。”

“臨時清潔工……不……不會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郎喬猛地扭過頭去看駱聞舟,“他是處理……那曲桐呢?難道真就沒希望了?”

“昨天晚上,蘇落盞把晨晨綁在了蘇家老宅,本應由許文超接手,但許文超被我們傳喚配合調查,沒去成。”駱聞舟沒理會她的問題,眼皮也不抬地說,“而蘇落盞臥室八音盒裡的布條上發現了大量血液,但法醫在蘇家舊宅並沒有檢查到匹配這個出血量的魯米諾反應,也就是說,蘇家舊宅很可能只是個臨時中轉站,真正的犯罪現場不在那。”

陶然:“那真正的犯罪現場會在哪?”

“等等!不……你們等等!”郎喬慌手慌腳地從一打資料裡抽出了一張,“你們是不是弄錯什麼了?許文超,這個人二十多年前就讀貴得要死的私立中學,長大以後玩得起攝影器材,現在他作為一個自由攝影師,有房有車沒貸款,真挺有錢的。我說句不太合適的話,只要你有錢,哪怕你是個真變態,也能透過一些渠道買到你想要的東西——他犯得上和蘇落盞合作,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嗎?他又不缺錢,這對他能有什麼好處?”

一句話把幾個人說得都沉默了。

對——在一箇中產、甚至更富裕一些的家庭里長大,父母雙全,成長過程堪稱順風順水的男人,為什麼會和蘇家人攪在一起?

如果不是蘇落盞為了“好玩”模仿當年蘇筱嵐的“簽名”,往曲桐家丟錄音,以及他先後兩次自己不慎露出馬腳,誰會認為他有什麼問題?

“駱隊,”這時,一個刑警探頭進來,“最早來的那個姓郭的大爺找你呢。”

郭恆等在亂哄哄的接待室外,不知是誰看他可憐,給他搬了一把椅子,正對著值班室的後門,值班的警察不知跑哪幫忙去了,電視都沒顧上關,有些寒酸的螢幕上,一個本地頻道正在報道頭天晚上那場轟動的少年宮營救行動。

郭恆伸長了脖子,聚精會神地盯著螢幕,佝僂的後背下意識地挺直,擺出了一個正襟危坐的姿勢——監獄裡會組織囚犯集體看電視,一般是新聞聯播和思想教育,管得嚴的地方,就會要求他們用這種標準坐姿看電視。

二十年的牢獄生涯,把當年的青壯年男人,變成了一個再也不能自由自在癱沙發的老人。

駱聞舟輕輕地叫了他一聲:“郭叔。”

郭恆下意識地一挺腰,好像在檢查自的坐姿,隨後回過神來,他的眼角落寞地垂下來,原本繃緊的皺紋此起彼伏地出現。

郭恆嘆了口氣,低聲說:“耽誤你工作了,我就是……看見來了這麼多的人,一直有點擔心,我當年殺吳廣川,有沒有可能是殺錯人了?”

駱聞舟遲疑片刻,從兜裡摸出兩根菸,點著遞給了郭恆一根:“您還記得當年您救下來的那個女孩嗎?”

“記得,”郭恆立刻點頭,“挺瘦,看著比菲菲大一點,漂漂亮亮的一個小姑娘,叫什麼來著?”

駱聞舟:“蘇筱嵐。”

“對對,就是這個,”郭恆珍惜地把煙湊在嘴邊,吸了一大口,含在嘴裡往下嚥,不捨得吐出去——可能也是監獄裡落下的毛病,“唉,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那孩子怎麼樣了,我剛出來的時候,想過去看看她。可是後來一想,人家可能都結婚有孩子了,誰還願意記得那些破事呢,還是不要打擾了吧。”

郭恆說著,總是顯得十分憂慮而愁苦的臉上露出了一點笑意:“不瞞你說,這二十年來,我一直都覺著自己問心無愧的一點,就是萬一我當時慫了,沒敢動手,那女孩說不定也沒命了,蹲幾年號子,換一條命,想想也挺值的不是?”

駱聞舟嘴唇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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