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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打頭部的鈍器等等都沒找到,目前也沒有確切證據表明這裡就是案發現場,彙報完畢!”
剛開始還好好的,最後那句話一出口,王洪亮的臉立刻應聲而綠:“沒有證據你瞎說什麼?這裡不是案發現場哪裡才是,難不成這還能是一起拋屍案嗎?拋屍為什麼要拋在這裡,有什麼好處?你不要隨口臆測擾亂視聽!”
肖海洋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我只是說有這種可能性……”
王洪亮還要發作,被駱聞舟伸手攔住了:“剛工作的小孩想法都比較多,多聽聽也挺有意思的。”
他抬頭看了一眼四下的環境,整個花市西區給人的感覺就是灰濛濛的,雜亂無章的電線沉甸甸地壓在頭頂,把燕城難得的晴天割得四分五裂,非常壓抑。
“多在周圍打聽打聽,或許有人聽見什麼了,”駱聞舟說,“另外,我覺得王局的大方向把握得非常準,咱們先不考慮極端情況,就以熟人作案為偵破方向吧,老哥,您看這樣行不行?”
駱老弟雖然來者不善,但說話辦事的風格倒還合王洪亮的心意,雙方一拍即合,極大節省了溝通成本。
接下來就是沒完沒了的排查和走訪,這些都是分局碎催刑警們的活兒,跟“技術指導”沒什麼關係,他們主要任務是回分局辦公室坐著喝茶,隨時監控工作進度,等著抓王洪亮的小辮子。
陶然卻小聲對駱聞舟說:“頭兒,你們去吧,我還是想跟他們一起在附近轉轉。”
陶然名字文靜,人長得也眉目清秀,從來沒跟誰紅過臉,也從來不說粗話,對待同志和敵人都是一樣的春風化雨,看起來非常好說話,但駱聞舟從剛畢業工作就一直跟他搭檔,實在太瞭解他。
陶然身上有種與時代格格不入的較真和執拗,其他事他都不太關心,反正天塌下來有駱聞舟頂著,但案子上,只要有一點疑點,他都要死追到底——別管是不是他負責的。
駱聞舟:“死者被人從後面打暈,如果真是搶劫,犯不上再回來把人勒死,私人恩怨的可能性很大,王洪亮的基本判斷沒錯——你有什麼問題?”
屍體已經被裝進裹屍袋,被法醫抬走了,陶然輕聲說:“是鞋——這裡沒人打掃,一不留神就會踩一腳泥,但是我剛才扒開裹屍袋看了一眼屍體,那孩子的鞋很乾淨。”
駱聞舟輕輕一挑眉。
“當然,也可能是死者住在附近,對環境比較熟悉。”陶然說,“但我還是覺得分局那小眼鏡說得對,不能排除這裡不是第一現場的可能性。另外貼在死者頭上的那張紙也很奇怪,聞舟,萬一這事沒那麼簡單,我怕王局急著草草蓋過去,不肯好好查。”
“這還用怕嗎,”駱聞舟嘆了口氣,“他明擺著就是想草草蓋過去。”
只要有個大體的懷疑物件,王洪亮立刻就可以蓋公章對外發宣告,說這是一起疑似因為私人恩怨引起的案件,不是什麼網上危言聳聽的“扼喉殺手”,沒有噱頭,過不了幾天人們就無聊地忘了,等風頭一過,他們又可以說“花市區分局為我市成功舉辦某某盛會做出了突出貢獻”。
至於案子,找幾個跑腿的小刑警慢慢查,查出來就抓,查不出來壓著,壓來壓去,弄不好最後要不了了之。
王洪亮辦事就是這個風格,要不然張局也不會專門整他。
陶然說:“不管因為什麼,一個孩子大老遠到咱們這來,客死異鄉,咱們得給人家一個交代。”
駱聞舟一偏頭,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兩秒。
陶然趕緊又補充了一句:“我就是不放心跟去看看,保證不節外生枝。”
駱聞舟一笑:“反正這麼多年你節外生出來的枝都是我兜著,也沒見你以身相許。”
陶然不以為意,笑罵了一句:“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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