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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問了問他去了揚州後的打算,便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東西和想法都說了。
“你去了揚州後,不如還是學著你父皇當初微服私巡,別顯露身份。當你肩負著太子這樣一重身份,與你作為平民百姓去看揚州,應該是截然不同的兩個地方。”
“可以去泰州看一看,《鹽志法》曾有云:鹽課居賦稅之半,兩淮鹽課又居天下之半,其下設三分司,分別是泰州、通州、淮安,三分司中又以泰州為之最,其出鹽量曾達天下之五六。”
“除了淮南的鹽場,還有淮北,以前淮北的鹽場出產量並不次於淮南的鹽場,可因為水患氾濫,造成當地河道積淤,官府因為各方面原因疏通不利,久而久之淮北的鹽場便沒落了,母后幼年時曾聽說過淮北鹽場有人用曬鹽法,可不知為何原因,竟沒能推廣。”
“還有兩淮鹽場緝拿私鹽的事情,朝廷屢屢打擊私鹽,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那些私鹽販子比想象中更為聰明,很多時候都會給自己披上一層外衣,甚至當地鹽商也不免與他們同流合汙,乃甚至一些鹽商,他們本身就是私鹽販子……”
盤兒說了很多,都是似是而非,多是以幼年聽人說加以搪塞和遮掩。
宗鉞很吃驚母后竟然懂這麼多,甚至很多母后的所言,他都是聞所未聞過的。
可思及母后從小長在揚州,外祖一家又是在揚州碼頭上幹活,南來北往的人眾多,運鹽船多是從此經過,會聽到一些旁人不知道的東西也並不足以為奇。
宗鉞也清楚母后的性格,從不是無的放矢的性格,自然都把這些話記在心裡,說不定去了後會派上大用。
“母后放心,兒子一定把母后的話謹記在心。”
“裴家可以用,這些年來裴永昌對母后乃至你們也是恭恭敬敬,小心逢迎,但是怎麼用,你心中要有數。裴永昌是個很聰明的人,一不小心你就會被他牽著鼻子走,所以你得心中有酌量。還有……”
宗鉞等待母后的交代,殊不知盤兒此時心裡正在琢磨,要不要想個法子把兒子支去一趟紹興。
如果她沒算錯,鳳兒現年也不過十三四歲,這個時候她是在紹興還是在揚州?
之前她也曾查過,兩淮鹽運使現在並不叫周廣瑞,鳳兒的爹方彥是周廣瑞的師爺,如果周廣瑞不是兩淮鹽運使,那方彥可是跟在此人身旁,是否還會像前世那樣被捲入‘鹽引息銀案’,落得被砍頭的下場,以至於鳳兒一介女流不惜女扮男裝潛入官場為爹翻案?
太多的不確定,以至於盤兒根本無從說起。
“母后,還有什麼,您儘管吩咐便是。”
盤兒笑了笑,遮掩道:“沒什麼,母后就是想說紹興是個好地方,紹興的師爺也是聞名天下,記得有這麼一句話,所謂無紹不成衙,江浙一帶很多官員的師爺都是紹興籍。若是你在揚州缺人手,可去紹興尋一個好師爺,他們同鄉之間很多訊息都是經常互通有無,說不定能事半功倍。”
宗鉞目光疑惑地看著母后,總覺得連這些事母后都知道,未免也太神奇了。
也許是父皇告訴母后的?宗鉞知道父皇和母后之間幾乎是無話不說,也許就被母后聽進耳裡記在心裡,轉頭告訴了他,就想避免他去了以後寸步難行。
這一片愛子之心,宗鉞是不會忽略的。
他作為長子,不像婉婤是個女兒可以撒嬌,不像宗鈐可以耍無奈,他的性格也說不出太感性的話,只能給母后磕了個頭,權當是臨行之前的辭行。
“母后,兒子一定會謹記您的所言。”
想著明日大兒子也要離京了,一股不捨襲上盤兒的心頭,淚水盈滿她的眼眶,可她卻是強忍著。
“注意安全,就算這次去了事情辦不成也沒關係,弊政不是一日兩日可掃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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