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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文都白看了嗎?這一石二鳥姐妹反目的小把戲她能看不出來?她和雲櫻才不會如了她的意,真是可惜嘍,寧郡主。
曹慧和雲櫻分別是杜甫派和李白派,前者背盡杜甫詩,後者抄遍李白辭,二人這麼一座定,空氣裡便擦出隱約火光,這是為愛豆而奔赴的一場戰役。
裝逼地一笑,曹慧提筆蘸墨,用原身練就的簪花小楷認認真真寫起來。
她選的是杜甫的《野望》,一句“海內風塵諸弟隔,天涯涕淚一身遙”貼切地表達她穿越後的沉痛心情。
至於雲櫻……
在看到她筆下那句“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之後,有人的臉色就變了。
閨閣女子,寫出這般血淋淋的詩詞,當真是失格!男子都盼娶回溫婉賢淑的嬌娘子,她這般恣睢狠戾,怕是沒人敢上門提親。
女眷們紛紛捂臉不忍直視,雲櫻卻寫得行雲流水,豪氣沖天。
她對劍客的崇拜之情,這幫後宅女眷怎會明瞭?她們不過想要尋求一個狹小的庇護所,終日為了後宅裡的那點破事鬥個頭破血流,以夫為天的觀念紮根在心底,當真是卑微到了骨子裡。
她其實明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既已穿越成閨中女子,順從命運、儘早適應才是最明智的選擇,可心底有個聲音卻始終念著不願。
她不過才十八歲,沒有認真地談過一場戀愛,就這樣被送上花轎嫁給根本不瞭解的人,她怎甘心?
若是穿成了女俠,走江湖路線該有多好?
寫完最後一筆,雲櫻輕嘆一口氣。
“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我怎未看出,你還有這等劍膽琴心。”
穆流芳的聲音傳過來,透著一絲耐人尋味,幽暗的目光在她身上來回打轉。
他真是越發捉摸不透她了,好似這些年的交情都不過浮華一夢,看的是鏡花水月般的影子,和麵前這個女子,全然不同。是她性情大變,還是他從未真正瞭解過她?
“兩位小姐都題完了詩,穆公子來指點一二可好?”寧心上前一步,擋在雲櫻和穆流芳之間,阻斷二人交匯的視線。
她倒要看看,穆流芳的心會偏向誰。
期待的修羅場並沒有來臨,穆流芳看也不看曹慧的詩,徑直捲過雲櫻面前的宣紙,命人拿下去:“此等詩,以後莫要再作。”
雲櫻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裡,李白男神的詩怎麼就入不了他的眼了?
曹慧偷偷比了個剪刀手,笑容得意洋洋,這是杜甫黨的勝利!
涼亭的氣氛陡然僵住,所有人都能察覺出穆流芳和雲櫻之間的針鋒相對,先前還嫉妒她和穆流芳關係親近的女眷們,此時都幸災樂禍地暗喜起來。
就說嘛,穆公子怎會這般眼拙,看上雲家病秧子?
雲櫻難堪地站在一群人中間,火氣上來了又壓下去,跟這種不懂欣賞的人有什麼可爭的呢?不過對牛彈琴罷了。
葉淮風見狀,出來打圓場:“我倒是覺得雲小姐這首詩作得很有俠骨情懷,穆公子若是不喜,可否把那捲詩給我。”
俊逸的面龐,和煦春風般溫淡的笑,如玉的手遞來,掌心光潔。
卻讓人…覺得刺眼。
穆流芳心中晦暗,卻說不出是什麼原因,只本能地道出心底的抗拒:“既是拙作,就不便再拿出來汙公子的眼。”他撇頭吩咐下人,“把這卷詩拿出去扔掉。”
這也太侮辱人了吧?
曹慧也不想看什麼修羅場了,騰地站起來,就要替雲櫻討回公道。
葉淮風卻按住她,示意她別衝動。
曹遠官位雖高,可畢竟不如穆侯爺身份尊貴,更何況宮裡還有德妃坐鎮,若是打了穆家寶貝嫡孫的臉,曹慧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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