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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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

一張符賣一萬八，限購，有錢都買不到，現在免費送還不要，氣死他了。

方輝一聽心都涼了，“祖宗，你別衝動啊，衝動是魔鬼。”

張小僵身影快速消失在夜色中，聽到後面絮絮叨叨的聲頭也沒回說：“晚上容易招東西，你確定要跟著我？”

這是恐嚇啊恐嚇！方輝嚇得眼睛跟探照燈似得，往四處照了圈，還是放心不下張小僵，正準備跟，一晃眼，剛剛還走在前面的張小僵就不見了。

……

小鎮唯一一家公立醫院隱藏在夜色中，兩層小樓，發舊的牆壁，門口的燈光發黃。此時已經十點多了，醫院大廳空蕩蕩的沒有一人。

張小僵動了下鼻子，眼睛眯了下，成月牙狀，顯然是為之後要發生的感到心情愉悅，抬腳往左側急診間去了。

劉刀坐在床上，大夫按了下傷口，說：“有些腫，掛個水，沒傷到骨頭，一週內儘量休息。”

“一週？”劉刀皺著眉，明天劇組要進山，程北敬拍戲不喜歡身邊圍許多助理，要是他休息，程北敬身邊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

程北敬：“我一個人可以，你這樣子進山該是我照顧你了。”

“行吧，我給小趙打電話讓他儘快趕過來。”劉刀看到自己腳也沒辦法。

倆人正說著話，旁邊的護士突然出聲：“手、手印。”

劉刀原本腫紅的腳腕處顯現出纖細的黑手印，大夫愣了下，用手比劃了下，“這像是人手壓出來的。”他自己說完也覺得不對，人手壓得怎麼會是黑色的？

門口小僵露出兩顆小虎牙，嚇死你！他專門盯著程北敬看，就等程北敬臉上流露出害怕後悔的神情。

程北敬神色很淡然，“可能是誰的手太髒了。”

小僵：= =劇本不對。

劉刀倒是想到小僵的符紙，聯想到之前劇組發生的意外事件，不過對上程北敬的臉還是沒說出口，他不想被程北敬嘲智商。

旁邊場務留下幫忙照顧劉刀，讓程北敬先回賓館休息，明天還要進山。這次進山不是說當天還要回來，直接住在山裡民宿中，拍完黃山的戲直接飛橫店。

張小僵守在醫院門口的大樹下，見程北敬出來，低頭看了眼時間，快凌晨了，真是老天爺都幫助他，笑眯眯的跟在程北敬後面。

若隱若無的鈴鐺聲響起。

叮叮噹、叮叮噹。

程北敬微微皺著眉，回頭看了眼，背後什麼都沒有，但經常被狗仔跟的經驗告訴他，有人跟蹤他。

小鎮街道四通八達，程北敬加快腳步，左拐進入了一條小巷，身後不遠處張小僵得意笑了下，兩顆小虎牙在月色中泛著冷光，“跑啊，看你往哪裡跑。”

說完跟上，結果小巷空無一人。張小僵動了下鼻子，往前跑去，突然側面衝過來一人，他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將他壓在牆上，張小僵出手的符紙在聞到熟悉的味道後鬆開了。

“是你。”程北敬逮住了跟蹤的小賊，眼裡帶著冷意，“你想做什麼？”

張小僵捅了下程北敬腹肌，硬邦邦的，“抱夠了沒有。”

程北敬維持著姿勢沒有變，將張小僵壓在牆壁動彈不得，聲音比剛才冷了，居高臨下的低著頭看向懷裡的人，“為什麼跟著我？”

“我——”

“嗯，不要，別……”

空氣中傳來低低甜膩的呻吟聲。

張小僵頓了下，抬頭問：“什麼聲音？”聲音還在繼續，他側耳聽了下有些熟，就聽低沉的喘息聲：“沒事，大家都睡了沒人會來這裡的。”

“許峰、柳飄。”程北敬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冷。

張小僵有些好奇，隨著聲音往過走，程北敬本來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