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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蓁百思不解,展開絹帕,想瞧瞧別的蛛絲馬跡,翻個面又看到兩行字。

這一組行楷俊秀挺拔,正鋒遒勁而側鋒妍美,入木三分又張弛有度,顯然不是她的字跡,且墨跡相對方才那兩行也新上不少——

河西洲頭春草綠,經年去,今已蓁蓁矣。

試問汗青當幾許?何須留取身後名。不若長醉南柯里,猶將死別作生離,醒也殷殷,夢也殷殷。

沈令蓁心頭陡地一震,猛然間覺得眼眶發脹泛酸,像莫名其妙要落下淚來,可這衝動轉瞬即逝,一剎過後便又消散無蹤了。

她回過神來,又細細唸了一遍詞,想這可能是那位將軍多年後遠征歸來,因已與心上人陰陽永隔,無緣與她當面互通心意,故而在絹帕上留下的回應。

愛不敢言,早早逝去的姑娘和一片丹心報家國,功成名就卻抱憾終身的將軍,這悽苦的風月故事倒叫旁人唏噓——如果詞中不是提到了“蓁蓁”和“殷殷”這樣的字眼。

沈令蓁搖頭道:“阿孃,我再不願出嫁,也不至於與旁人有這樣的私情啊。”

再說了,她不是活得好端端的嗎?

“阿孃知道,只是想不通仿你字跡之人是何用意。若說是構陷你與人私通,卻也沒有道理。”

“阿孃此話怎講?”

“你可知那霍家二郎叫什麼?”

“女兒不曾瞭解。”

“其人名‘留行’,表字‘愈’。”

沈令蓁再次低頭望向絹帕,那金光奕奕的“愈”字,還有詞中與“殷殷”並列的“留行”二字瞬間映入眼簾。

她怔愣著道:“您的意思是,這兩首詞指的……正是我與霍二郎?”

既是正經的未婚夫婿,“私通”一說也就沒有道理了。

只是這麼一來,這詞卻變得更講不通。

霍留行少時雖也曾金戈鐵馬,征戰沙場,可還未及問鼎將軍之名,便在十七歲那年於一場北伐戰事中為關外西羌人俘虜,僥倖逃出生天後廢了兩條腿,此後餘生都須倚靠輪椅度日。

這殘廢了整整十年的人,如今還能當什麼將,領什麼軍?

可若說是十年前,那時沈令蓁才幾歲,又懂什麼男女之情?

大費周章地造了塊絹帕,卻講來一段胡言亂語的故事,別說少不更事的沈令蓁,即便精明老練如長公主,也猜不透其中玄機。

這一切,恐怕只有找到絹帕的主人才能解惑了。

趙眉蘭轉而問起那人的容貌及穿戴特徵。

沈令蓁回想著道:“身量相當頎長,高我一頭有餘,若要說特徵……他曾在洞中處理傷勢,我見他鎖骨下方有塊瘮人的舊傷疤。還有,他的佩劍也有些奇特,如此凶煞之物,竟雕了蓮紋,鑲了佛珠。”

因沈令蓁得老天偏寵,天生記憶力過人,但凡過了耳目的,輕易便能記住,趙眉蘭便命僕從取來筆墨紙硯,讓她將那人的傷疤形狀及衣著、佩劍樣式一併畫上一畫。

畫一成,趙眉蘭又是一驚。

沈令蓁筆下的兜鍪鑲雲龍紋,嵌金鳳翅,頂上綴一隻與那件玄色披氅上一模一樣的矯翼之虎。

這等將家族徽記雕上兜鍪的殊榮,絕不是普通兵卒可享,甚至一般將帥也不能。如此地位,赫然已堪與大將軍比肩。

可大將軍為武職極峰,位列三公之上,大齊建朝至今始終空缺,真要出了這麼個位極人臣的將軍,趙眉蘭身為長公主怎能不知?

這事竟是越發離奇了。

趙眉蘭想了想,仔細收攏絹帕和畫像:“尋人的事交給阿孃來辦,你且好生歇養。”

作者有話要說: 開了兩年的文終於開始填坑了,我跳起來就是一個老淚縱橫……今天連更三章,這次為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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