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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這幾日交談不多,乍一當面還有些不適應。
沈令蓁是因感受到霍留行近來的疏遠,心底揪著小疙瘩;而霍留行呢,是因此前好一陣子,兩人都在輪椅上平起平坐,如今沈令蓁腳好了,居高臨下之中似透著一股興師問罪的味道,叫他心中隱隱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如此一來,兩人竟是隔著一道月門齊齊頓住,相對無言了。
霍留行微眯起眼,打量一眼她手中的物件,當先開口:“這是?”
“哦,”沈令蓁回過神,將手中宣紙展開,“這是郎君題的詩吧?”
霍留行目光一凝,轉瞬又恢復泰然,不答反問:“哪來的?”
“妙靈從大姑娘房裡拿來的。”
霍留行身後,空青和京墨呼吸一窒。
這幅字應當是郎君幾年前的手筆了,因本是隨性而書,並非見不得光的物件,他們從前未曾太過留意它的去向,究竟是何時被大姑娘拿走收藏起來的,倒真沒了印象。
只是看眼下的形勢,郎君恐怕不得不認下這手字了。
霍留行的手指在輪椅的木扶手上摩挲幾下,默了默道:“是我的不錯。”
沈令蓁眉頭蹙起:“這就怪了,雖都是行楷,可我分明記得當初那塊帕子上的字跡跟郎君這手筆一點也不一樣。郎君上回不是與我說,那是你的字跡嗎?”
霍留行維持到此刻的坦然之色微微現出了鬆動,輕輕咬了咬牙。
佩劍與他一樣,疤痕與他一樣,連武功招式也與他一樣,這不該一樣的全一樣了,怎麼該一樣的卻不按路數來?
空青與京墨也膽戰地眼觀鼻鼻觀心。
然後,他們聽見霍留行大惑不解地“嘶”了一聲:“怎麼不一樣?那塊帕子上就是我這字跡。”
“不是。”沈令蓁肯定道,“郎君,我從小記憶力過人,絕不會記錯。”
“哦,”霍留行面露遲疑之色,“難道我們所見並非同一塊帕子?要不這樣,你把你記得的字跡描給我看看。”
空青對自家郎君不撞南牆不回頭的無賴精神感到由衷欽佩。只是少夫人平常看著沒什麼脾氣,認起死理來卻也犟得很,這事即便遮掩得了一時,怕也遮掩不了一世。
沈令蓁為難道:“我所見那手行楷筆勢剛健,飄若遊雲,矯如驚龍,以我之能實難寫成。”
霍留行嘆了口氣,向後叱責:“這麼件小事,給了你們多少期日,到現在也沒查出究竟,還叫少夫人在這兒勞神?”
京墨配合地埋下頭去:“小人無能,請郎君責罰。”
沈令蓁一聽“責罰”二字就記起好端端捱了十鞭子的霍舒儀,想霍家人動起手來當真要命,趕緊勸道:“我不勞神,不勞神的,只是碰巧發現不對勁,才順嘴來問一問郎君。”
霍留行皺著眉頭思索片刻,推測道:“按你如今提供的線索,這帕子從我手裡到你手裡,中途興許曾被人調換也未可知。此事從頭到尾透著古怪,我暫時也理不出頭緒,不如讓京墨按新思路再去查查。”
沈令蓁心中有些狐疑,可見他這模樣又不像說謊,思忖半晌點點頭,想也只能這樣了。
她說:“如此,郎君若是有可靠的人手,不妨去國公府取一趟帕子,有了實物,這其中的困惑興許便可迎刃而解了。”
霍留行笑了笑:“我倒是有人手,只怕長公主不願將它交給我。”
“這個簡單。到時叫郎君的人替我捎一句口信,阿孃聽了,自然會明白。”
此事正中霍留行下懷。
他點頭應下,見她還未打消疑慮,一副有話要問的樣子,突然回頭道:“前些天叫你去辦的事,辦好了嗎?”
空青一愣之下恍然大悟,連連點頭,對沈令蓁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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