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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因為恐懼，因為如果這都是真的，那他們繼續做團購就沒有意義了，你錢養他的品牌，再任由他出手收割嗎？
調查員嘆了口氣：“我們查到的結果確實是這樣的，基於這個結果，所有的事情就都合理了。”
張韜沉默許久之後才開口：“江勤到底在做什麼？他不是在做團購嗎，他怎麼……整了這麼多的零碎？”
“我覺得江勤從一開始做的，就不是單純的團購，準確點來說，團購只是他商業佈局中的一環，是他比較看中的一個渠道……”
“所以我們是被降維打壓了？”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調查員翻開了報告的最後一頁：“另外，我們透過篩選，把這些品牌做了股權對比，查到了一家叫金絲楠基金會的私募組織。”
吳博皺了皺眉：“這裡面怎麼還有私募的事情？”
“是的吳總，除喜甜和大地影院，其他的品牌都有他們的入股，而且佔比不小，大家可以把他們看做成一個經濟命運共同體。”
“這個也是江勤的？”
“結構不明，但是從成立時間、投資風格和投資領域來說，這個基金會應該也是以江勤為主導的。”
“……”
會議結束之後，眾人紛紛離場。
除了大眾點評的人之外，其他人都是先回了酒店，收拾行李，準備第二天返回所在城市。
有些事情被盯上了，被看到了，就不會是什麼秘密了。
除了普通大眾之外，有些同行業的，同圈層的人都會有所耳聞。
比如正在滬上舉辦的網際網路行業交流峰會，有一些趕來參會的大人物也在第一時間收到了訊息，表情微微一怔。
“大眾點評輸了。”
“那些品牌，是江勤親手養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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