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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諶冰抬起手腕。
上面有一道紅色的咬痕，烙在手腕內側，好像蓋了個章。
蕭致指尖在他腕內點了點，輕聲說：“丟不丟臉，都是我的。”
意即，指整個人，都是他的。
“……”
諶冰耳後霎時發熱，莫名其妙，指尖繼續敲擊鍵盤。
蕭致這幾位同學性格還都不錯。
上完課，跟蕭致去了趟他們的工作室。乾乾淨淨的一間辦公室，裡面方協頂著一頭亂髮，雙目赤紅，眼睛都沒從電腦螢幕上挪開。
蕭致簡單介紹，方協叫他：“蕭哥，過來看看這套宣傳方案。”
“好。”
蕭致過去。
自從方協捱了社會鐵拳後，加上蕭致幫他找了這件工作室，他性格壓得住，現在除了專業技術，其他的都歸蕭致管。
蕭致走近，無意識整理手腕的袖口，深刻眉眼被螢幕的藍光映亮。
估計他們聊的時間還長，諶冰找了個位置坐下，繼續改論文。
旁邊討論聲激烈，慢慢趨於平緩。
似乎取得了完全的一致。
古意莫名往諶冰這邊看了幾眼。諶冰坐姿挺拔，身旁一簇碧綠的盆栽，他頸部微露出白淨的毛衣領口，氣質纖塵不染。只是眉眼掠低，唇角抿緊，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和疏離感。
古意嘖了聲，跟蕭致說話：“你哥們兒條件可以啊。”
蕭致從電腦收回視線，側目：“嗯？”
古意聲音遺憾：“不過應該沒談戀愛吧？”
“……”
蕭致本來無意聊這些，莫名笑了：“怎麼說？”
“你看他啊，這種高嶺之花，長得這麼冰清玉潔，一看就沒談過戀愛。”
蕭致好整以暇：“是嗎？”
古意沒注意到蕭致戲謔的語氣，回頭：“真的。談沒談過戀愛的一看能看出來，大家都是成年人，說話色情一點。你這朋友太乾淨了，估計還有心理和道德潔癖，不好找物件，找了也會因為性冷淡分手。”
蕭致拿起列印好的ppt，隨意翻閱，語氣閒閒的：“那不一定。”
古意：“啊？”
蕭致似笑非笑：“人家高二就談戀愛，要不是條件不允許，孩子都抱倆了。”
“……”
第124章 “家裡養的小朋友，沒我照顧會寂寞。”
古意滿臉震驚：“……是嗎？”
蕭致側目看了一眼。
諶冰似乎察覺到了議論和視線，望過來，唇輕輕抿著。
蕭致丟下一句：“不要光知道看臉。”
走近。
諶冰目光微動：“聊什麼？”
蕭致漆黑的眼底直視他，莞爾，輕描淡寫道：“就跟他澄清了一下，你不是花瓶，其實很能幹。”
“……”
諶冰沒怎麼聽懂，隱約覺得不對，“？”
蕭致將資料夾分門別類放回原處，細長的手指敲了敲桌面，岔開話題：“回家了。”
下午吹風的原因，諶冰到家片刻，隱約感覺有點兒頭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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