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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世界沒有光,但他是我的光。他死了,我的世界也暗了。”
香筏就此戛然而止,這是齊殊的告白,是給這個世界的控訴,帶著不甘與悲痛,帶著那些本該寂滅在凡塵俗世裡的所有淒涼。
作者有話要說: 草燈不更新的原因是一個卡文,不想寫水文給大家,想寫好給大家看。
一個是沒有評論,訂閱也少,實在沒有動力qaq
最後,這一張送了早早購買的讀者三千五百字,相當於省了十幾jjb~愛我嗎~
☆、第二十八集
餘念想起了當初在阿蒙的影片裡聽到的聲音,類似弓-弩的掃射聲。
她閉上眼,彷彿也能看見那緊繃的箭矢順著呼嘯的風,直擊入鹿的花斑紋身上,濺起三四點鮮血。
記憶裡只剩下一片猩紅了,還有阿蒙的屍體,死不瞑目。到了最後關頭,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這樣的懲罰,未免太過於可悲了。
餘念從自己的臆想中驚醒,齊殊早就設下了局,並不是阿蒙死後才對付下一個,而是三個人的死法都是同一時期設定好的,誰先死都是機率問題,看運氣。
但很顯然,最該死的陳饒卻活到了最後,不免令人感慨好人不長壽這樣的說法。因為這一類人太過於善良,連報復惡言相向的仇人都做不到。
餘念舔了舔下唇,她蹲下身,鬼使神差地撿起那一隻傀儡,“齊殊跟蹤了阿蒙,特意尋找機會激怒公鹿。然後,下山,將晶片損壞。安娜應該是目睹了箭矢射入鹿身的情況,不施以援手的因為她存有私心,想要獨吞這個市價高昂的傀儡。她知道這是一起謀殺案,但出於害怕,沒來得及看清齊殊的臉就急匆匆逃跑了,卻沒料到,還有另一個圈套在等著她。她有煙癮,而是隻抽一種牌子的煙,那就很好下手腳,我在她的房間裡注意到了這一點。最後,輪到陳館主了,我不知道他在哪裡,也不知道他會怎麼死。”
沈薄意有所指:“你想救他嗎?”
“你是問也同樣喪父的餘念,還是問身為測謊師的餘念?”
“我是在問你,你就是你,與其他附加的詞無關。我想問的是……真實的你。”他說話似晨間白霧,朦朦朧朧,話裡意味不清,甚至裹著一點魅惑之意。
這個男人總有一股獨一無二的豔色,說不清道不明,不是令人眼前一亮的那一種俗麗,而是一種如毒蛇猛獸一般,能隨著暗影蟄入骨髓的雅美。
不張揚,也不高調,卻並不會被人忽視。
如果真要拿一種花來比喻,那就是濃豔的黑色大麗花。
餘念支支吾吾地說:“真實的我嗎?”
“可以告訴我嗎?”沈薄走近一步,伸手,白皙的手指撫上她的髮尾,動作輕緩,猶若無骨,幾乎是瞬間,已將深黑色的秀髮觸到鼻尖,細嗅芬芳,“我想知道,有關你的全部事情。”
他的話是很好的引子,幾乎是在瞬間扯開餘念包裹嚴密的回憶,那一段並不愉快,甚至是黑暗的記憶。
餘念閉上眼,心尖開始泛酸,抽疼,“如果是我,我也不會原諒任何傷害過父親的人。”
“他是什麼樣的人?”
餘念下意識搖搖頭,片刻,又點點頭,說:“他是一個……”
她的頭疼又犯了,不知是否因為當時年幼,受到太大的刺激與驚嚇,餘念總不能很好地想起從前的事情。
偶爾零星一點,想到父親的笑,他是豁達開朗的人,愛笑,寵溺她,也溫柔。
餘唸的媽媽在很早以前就拋下他們父女倆離開了,據說是生產時胎位不正遇到了難產,後來大出血,沒能救回來。
她爸就再也沒有結過婚,只守著她,陪她長大。
記憶裡,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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