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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現在的情況是，鍾策感覺自己被目的不明的人盯上了，出於這件事，他好歹有權利提出自己的建議，或者說不滿吧。
也不是非要月子中心改變它的管理模式，就是希望如果下次徐昭陽還來了，會有員工告訴他一聲，尊重他接不接受看望的決定，好歹也是交了那麼多錢的，這點小事不會辦不到吧？
鍾策和程愫愫都認為自己還是很好說話的。
實在不行，用程愫愫的話來說，就找倆保鏢。
聞言，鍾策都驚了，他嚥了咽口水，衝程愫愫豎起了大拇指。
程愫愫則不動聲色地翻了個白眼。
月子中心的領導是個中年婦女。
打扮地很精緻，瞧著也不像是會八卦的人。
也可能是人不可貌相。
從鍾策和程愫愫踏入她的辦公室後，她就很興奮，肢體及語言上的表現都讓鍾策他們出乎意料，顧客要投訴，她看起來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月子中心，照理說，顧客是上帝，上帝現在有要求，不說最後會不會同意，好歹也應該在面兒上表現出認真傾聽的樣子，但很顯然，她好像只是為了八卦。
“方便問一下今天來探望的那位先生和你們的關係嗎？”
程愫愫皺眉，隱約覺得奇怪，但對於這種要求，嘖，程愫愫眯了眯眼，斬釘截鐵地拒絕：“不方便。”
該女士也不惱，依舊是笑眯眯的，她四兩撥千斤道：“是這樣的，您的這種情況我們還是第一次遇見，所以……”
言外之意，還是想挖點什麼。
程愫愫側過頭，和鍾策對視了兩眼。
鍾策已經準備線上暴躁了，“老公。”
“嗯。”程愫愫微微挑了挑眉，配合他。
“你還說這個月子中心服務是最好的，你騙我。”他嘟嘟嘴，佯裝生氣，哄都哄不好的那種。
程愫愫了悟，她接收到鍾策傳遞給她的訊息，很上道地，“怎麼說話的。”聽起來像是在訓斥，其實不過是順著鍾策的話側面承認這事實而已，承認也就算了，她偏偏還嫌不夠，“不好意思啊，我老婆孕期脾氣比較大。”
徐昭陽能找到這兒，訊息也不是他倆放出去的，起先，也沒懷疑到月子中心上，只是現在這女領導的態度，讓程愫愫不得不疑惑，思忖了數秒，她勾了勾唇，“我也沒有想到這裡的保密工作做的這麼不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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