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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志超那樣的，就算沒瘋，和那麼多瘋子關在一起，每天接受頭部電療，吃藥，灌湯，遲早也會真的瘋掉。
怎麼辦？
救他不救？
叮鈴鈴！
辦公桌電話響起。
掃了一眼電話號碼，
李洛夫忙拿起電話——
“你好，爵士大人！”
“陳志超的事情你知道了吧？”百里渠的聲音在電話那邊響起。
“是的，大人！”
“放棄他！”百里渠冷冷道，“我這邊不養廢物！”
“呃？”李洛夫愣了一下，忙點頭道：“是！”
吧嗒！
電話那邊結束通話。
李洛夫失神半天這才把手中電話結束通話。
百里渠的冷酷，讓他對這位司法大佬有了新的認識。
“如果有一天我也像陳志超一樣失去了利用價值，他會不會也放棄我？”李洛夫默默唸叨。
……
青山精神病院。
“放開我，我沒病！”陳志超躺在類似牙醫給病人看病的躺床上，大聲叫道。
兩名膀大腰圓女護士站在一旁，戴著醫用口罩，顯得詭秘嚴肅。
主治大夫手持電療器，轉身笑眯眯對陳志超說道：“我們這裡好多病人都這樣講！事實上，我這種電療方法很有效的，很快你就能體驗到！”
“不，不要！”陳志超使勁兒搖頭，目光露出驚恐。
“按住他！”主治大夫吩咐道。
兩名膀大腰圓女護士上前，一人按著陳志超下半身，一人按住他腦袋，讓陳志超動彈不得。
主治大夫笑呵呵把電療器套在陳志超頭上，“很舒服的！當電流透過你大腦時，那種驚悚麻痺感，會讓你覺得這個世界都是假的！疼痛會讓你抽搐，這些都是正常現象，你要忍住！”
“不要啊，不要！求求你們，不要！”陳志超使勁兒掙扎，卻徒勞無功。
此刻的他，純粹是待宰羔羊。
“開始！”
滋啦！
電流侵襲！
陳志超渾身顫抖，眼珠子快瞪出來！
無法形容的疼痛感，讓他整個人想要立馬死去。
“加大電流！”主治大夫臉上掛著殘忍的笑容。
電流加大！
陳志超整個人抽搐起來，眼睛開始從痛苦變得無神，嘴角吐白沫。
無法形容痛苦足足持續三分鐘。
電療才結束。
此時的陳志超生不如死，感覺快要崩潰！
電流穿擊大腦的感覺，讓他快要瘋掉。
“醫生，他沒事兒吧？”
一名護士說道。
“沒事兒！”主治大夫俯身，掀開陳志超眼皮看了看，“還活著！”
“好了，你們出去先！”
兩名護士離開。
主治大夫湊到陳志超面前，用只有陳志超能聽清聲音道：“放心吧，明天繼續！”
“呃？”陳志超死死盯著他。
這種痛苦明天還要繼續？
主治大夫微微一笑：“是不是很痛苦？是不是想立即死掉？所以呢——”
主治大夫拍拍陳志超臉蛋：“得罪誰，你為何偏要得罪杜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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