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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向他和柯小雅表達感謝。

「老朽舍下臉面，拜託二位一定要替我聯絡到這位神秘的民間畫家，只要答應與我見一面，我可以自己同他聊。」

「我們也是偶然發現！」

主策也十分高興，然而見宋老提及聯絡一事，他無能為力，只好為難地看向柯小雅。

「宋老，您先別急，我一定會盡力替您去聯絡……但畫家願不願意露面，我不能保證。」柯小雅思索片刻，把約稿平臺的頁面告訴給助理。

「你也可以私信聯絡試試。」

面對宋原的殷切眼神，助理挺起胸膛，發誓要用誠意敲開一扇窗！

於是。

週四下午，虞煜結束在今日福利院的授課，與孩子們告別後，步行回到公寓。

電梯裡，他開啟手機隨意地刷刷網頁，檢視與藝術界相關的資訊，無意中跳轉到約稿平臺的首頁。

電梯內網路訊號不太好，首頁推廣圖半天刷不出來，虞煜只好登入帳號檢視是否有甲方聯絡他。

最近幾天他都在忙於福利院的事，偶爾根據布偶貓調皮搗蛋的事跡，摸魚更新幾篇四格漫畫，沒怎麼關注約稿事宜。

想來連頭像都沒有的三無小號，私信大概是……

嗯？

虞煜反覆確認兩遍，他沒看錯私信框右上角紅色小圓圈內的數字——

「9……999＋！」

饒是現在，私信框還在執著地閃動，一串id由手機號加字母構成的三無小號不知刷了多久屏，如果是人工發垃圾簡訊，那騙子實在是敬業。

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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