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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萊沒說啊,那就是沒有。」
顧蘇:……竟然無法反駁。
她什麼時候居然連思謝對燕萊的信任都比不過?她應該相信謝晏的,在她提了分手之後,他還像失去理智的賭徒一般,押上萬世史書清名賭一場盛世笑話。
謝晏收到顧蘇託季均帶的口信時正在作畫。畫上是燈火如星海的御花園,背景影影綽綽,唯有燈下的一對璧人,工筆勾勒,光彩照人,每一筆都透著作畫人的滿腔愛意。
謝晏遲遲未畫顧蘇的眼睛,他不知道那雙靈氣奕奕的眸子到底受了怎樣的傷,看不見的顧蘇會不會被椅子絆倒,半夜睡覺被子掉到地上會不會不知道撿,她再拾起木工時會不會被割傷……謝晏光列舉一些平日裡的小事就受不了,更不敢想像顧蘇內心的痛苦。
「顧蘇,回來好嗎,朕照顧你。」他對著畫上人輕聲道,明明是熱鬧團圓的一副圖,彷彿也感染了這悲傷的氣氛,那細筆描出的含笑眼梢,竟似落下淚來。
謝晏愣住許久,直到眼前一片朦朧時,才想到去抹自己的眼角。
「陛下,季均求見。」三元稟報。
謝晏狠狠眨了幾次眼,從壓抑的情緒裡抽離,面上恢復到和平時一般無二,「宣。」
「你這趟去隴西,那邊情況到底如何?乾旱可有緩解?」
「迴避下,臣離開時已經下過一場雨,地裡的莊稼重新下苗。賑災款項也都發放下去……」季均先匯報了公事,然後提起另外一件事。
「臣在回來路上恰巧在驛站遇見了皇后娘娘……」季均一句話還沒說完,謝晏已經來到他面前,死死盯著他,好像他一說出什麼不想聽的話,就能馬上掐斷他的脖子讓他說不出話來。
季均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帝王威壓,不敢慢一秒迅速道:「娘娘一切都好!眼睛也已經治好,還讓臣帶話給陛下。」
「說了什麼?」謝晏心潮起伏,顧蘇她要回來了麼?
「馬上相逢無紙筆,憑君傳語保平安。」季均應對流利。
謝晏等了等,沒有下文,「就這一句?」這也算帶話?
季均艱難地點點頭。
謝晏問明情況,擺擺手讓他下去。雖然依舊人海茫茫兩處不見,但一點訊息總比沒有好。他提起筆,在沒畫完的地方點了幾筆,一個眼如點漆,嘴角微翹的顧蘇躍然紙上。
待墨幹後,謝晏將它與以前畫的那些收作一處,鎖進暗格。
京城煙雲在望,一行人儘量低調地進了城門,找了處客棧先安置下來,再想想怎麼聯絡謝晏且不引人注意。
趕路著實辛苦,再好的馬車,路況不行也得難受。思謝一進客棧就睡了個天昏地暗,顧蘇這半年對這種生活模式有些適應了,精神頭尚好。
她讓護衛保護好思謝,自己掩上門出去了。
此時正值下朝,顧蘇眼珠一轉有了主意。
她臨走前照了三遍鏡子,怎麼看都覺得自己好像把薊雲橋的一身細皮嫩肉折騰地挺慘的。蒼白消瘦,額上留疤,一身風霜……顧蘇把鏡子一倒,不看了不看了,再看今年都不敢見謝晏了。
她去宮門口守株待兔等李松舟出來,但他今天可能被謝晏留堂了,朝臣走得稀稀拉拉了,還不見身影。在守門侍衛第四十八次向她投來警戒的眼神時,顧蘇摸了摸鼻子,走遠幾步,找了個攤子坐下等。
旁邊有兩個閒人在嘮嗑,顧蘇聽了兩句。
「自從陛下宣佈婚期,怎麼戰事天災不斷……」「我可聽見人說是因為皇后和皇上相剋,上天降怒呢?」「這話你也敢說,皇后可是治好了疫病的神醫……」「老哥你不知內情……」
……
連她第一天回京都能聽到流言,可想而知這裡面暗流湧動,背後散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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