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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若看著這一幕知曉這是昏厥過去了,心都不由得揪了起來,眼底的疼痛也隨之湧了出來。
他現在取的是莊容的舌尖血,本就是要受蝕骨之痛,這會兒自己還取這麼多,哪裡受得住。
可他別無選擇,若不用舌尖血就要用心頭血,如此比較之下他只能選擇舌尖血,因為心頭血會要他的命。
終於在最後一滴血水落在玉蓮笛上時,原本玉色的弟子被完全染紅,笛身上的蓮花染著血水散發著妖艷的紅光,令人駭然。
待片刻後,這些染在玉蓮笛上的血水卻又一點點散去,全數被玉蓮笛吸收,最後再次變回了原來的玉色模樣。
知曉這是成了,他將這笛子丟到了邊上,這才將趴在床面上沒了聲息的人給抱了起來。
瞧著他蒼白的面色心疼的在他的額間落了一吻,指尖也緩緩撫上了他早已被血水染紅的唇瓣,低低地道:「沒事了,沒事了。」
也不知是不是在害怕,他出聲時話音中都帶著顫音,眼中的疼意也不斷地溢位來。
明明就看不得這個人受傷,可最後傷他的卻是自己。
他抱著已然昏厥的人靠在了懷中,指尖輕輕地撫著他的後背,啞著聲道:「對不起師兄,等回了雲中我們就去摘蓮花,以後再也不入世了,再也不入世了。」
低低的話音不斷地在屋中迴蕩著,無一不是在對著這個最歡喜的人說著歉意的話。
可回應他的卻只有滿屋的寂靜,寂靜瞭然。
待片刻後,他才抱著人清洗血跡上藥,直到深夜才摟著睡在了軟塌上。
床榻上仍是有殘留的血跡,怕也是清理不乾淨,暫時也只能歇在榻上了。
許是方才那麼一擾,莊容那是睡得極不安生,緊緊地攥著時若的衣裳,片刻後竟是睜開了眼。
時若這才要低哄的聲音也在此時壓了回去,輕撫了撫他蒼白的面龐,道:「怎麼醒了,是不是疼了?」說著還想去取藥重新抹上。
畢竟是傷在口中,好起來怕也沒有那些外傷那麼快。
只是他這才下榻就注意到衣擺被攥住,回眸看去見莊容攥著他的衣裳坐在榻上,一雙漂亮的鳳眸裡邊兒染滿了空洞,瞧著竟是有那麼些駭然。
而他自然也被驚著了,下意識伸手撫了撫他的鳳眸,並未得來任何回應。
原也只是猜想罷了,可此時這麼一見哪裡還不知是怎麼了,竟是犯了迷症。
都已經近乎半年不曾看到這個人犯迷症,還以為這是已經好了,畢竟心魔都除掉了。
可現在竟然又犯了,是因為方才那番舉動讓他誤會了嗎?
想著這兒,他是愈發覺得如此,低眸輕吻了吻他蒼白的唇,道:「乖,我沒有不要你,我一直都在你身邊。」說著才將他抱在了懷中,安撫著。
許是被安撫到了,莊容沒有再動作,只順從的依偎在他的懷中,格外乖順。
可就是如此的乖順卻是讓時若心頭微顫,同時也愈發的心疼了。
果然,自己真是師兄的劫,還真是啊。
他無奈的沉下了眸,待片刻後才抱著莊容睡下了。
第二日晨起時,外頭下起了雨,清冷的氣息落入屋中驅散了裡邊兒的暖意。
時若也在此時醒了過來,側眸見莊容背對著自己蜷縮著睡在邊上,伸手將他給抱了過來,嗅著他身上淺淺的蓮香低低地喚了一聲,「師兄。」
可也不知是不是還未醒,莊容並沒有出聲,安靜得閉眸淺眠著。
他知道應該是昨夜鬧得太厲害,累著了。
也就沒有再喚他而是抱著他又睡了一會兒,直到外頭傳來了敲門聲他才稍稍清醒了些。
他並未起身理會,這連天都還未亮,他可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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