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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叢禮忖了下，應：「好。」

雪似乎越下越大了，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深夜的街沒幾個行人，偶爾擦過一對你儂我儂的情侶或是一群嘻哈大笑的小男生。

風呼嘯一過，溫婉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揣在兜裡的雙手用力夾著，避免冷風從衣角處灌進去。

「很冷嗎？」傅叢禮說著就走到溫婉另一邊，擋住風口處，讓她走裡面。

溫婉說，「這麼冷的天應該都收攤回去了吧。」

「前面有。」

「哦。」

走著走著，前面還真有一家大排檔，是一對中年夫妻，男的掌勺，不高，還有點胖，穿得單薄，頸脖上掛著一條毛巾，時不時的擦汗。

女的在收拾餐桌，手腳麻利，微弱的燈光打在她臉上，眼睛明亮清澈，笑起來眼角的皺紋越發明顯，「兩位吃點什麼？」

溫婉上前問：「都有些什麼呀？」

「有燒烤，我爸烤得可好吃了，特別是鹵豬蹄和魷魚。還有麻辣小龍蝦，麻辣田螺，烤魚都很好吃……」邊上一小姑娘走過來脆生生的介紹道。

「小妹妹，這麼晚了還在這幫忙呢，不怕明天上學遲到嗎？」溫婉笑盈盈的說，邊說邊撿自己愛吃的菜，眼見差不多了，抬頭問傅叢禮，「你要吃什麼？」

傅叢禮站在她身側，低斂著眉眼看她，眼神被微弱的燈光襯得越發溫柔，低聲說，「你點什麼吃什麼。」

「成。」溫婉應，隨即低頭爽快的說，「小龍蝦和田螺都各來一份，還有剛才小妹妹說的鹵豬蹄和魷魚也來一份。」

「口味重一點。」她還調皮的重重補充了一句。

「漂亮姐姐，烤魚也很好吃的，要不要來一份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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