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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電池組和亂做一團的電線。空氣被加熱的十分燥熱,正輪班負責看攝像頭的蕭子山只穿著件老頭汗衫,還是滿頭冒汗。
一張被放大了列印出來的數碼照片被雙面膠粘在了紫檀木的桌面上。這種花艇是寬平首,船梢翹起很高,後設大櫓,船頭設二枝小櫓,便於在狹窄的水域內進退。船上雕樑畫棟,裝飾得十分漂亮。
花艇不分大小都有頭艙、中艙和尾梢三個部分,中艙最大,大約佔到船隻的一半大小,四面垂簾,私秘性很強。根據推測文總很可能就被藏在這裡。
艇上一共有五個人常住:老鴇、兩個妓女、打雜的婆子和扛叉的。
“根據起威鏢局偵察到的情況,這艘花艇從上個月二十就掛出謝客的牌子來,稱有人包船,最近十幾天,有幾個經常出入,這些人雖然能說白話,卻不是本地人,有人聽到他們彼此說話是閩南口音。
“除了一個姓王的,其他人都不在本艇上過夜。這個王姓犯罪嫌疑人每天一早就出門,臨近傍晚才歸。
“三天前,也就是文總失蹤的那天開始,這些人都不見了,包船的牌子卻沒取下,每日所送的食物、菜蔬也不見少。昨天,有人看到艇上的老舉(妓女)拿著一隻閃閃發亮的小物件在炫耀。透過鏢師描述,我們認為那應該是一個指甲鉗。”
“指甲鉗?”
“對,一隻五羊塑膠貼片的小號指甲鉗。在失物清單裡,它應該是……蕭子山的東西。
“還有一點可以作為證據。”他新貼上了一張數碼照片,“根據我們對最近二天在出現在該艇周邊的人物進行的逐一拍攝辨認,這個人就是我們事發當日在濠畔街茶館拍攝到的可疑分子。”
自從二天前起威鏢局相當高效得通知文總很有可能被藏在白鵝潭的花艇上之後,冉耀和北煒由趙常陪同,使用高舉家女眷的轎子行列作為掩護,在白鵝潭進行了長時間的實地監視和拍攝。掌握了許多資料。經過偵察,他們認定起威鏢局的訊息是可靠的。
事不宜遲,當下決定馬上動手。眼下贖票的信沒來,情況穩定,匪人一旦換了地方,再查起來就難了。行動由冉耀帶頭,體育組的三個人外加一個林深河,起威鏢局也出動幾個鏢師幫手。
計劃是由林深河負責用小口徑步槍壓制戰場,體育組兵分兩路突擊,冉耀一組從堤上向花艇正面攻擊,北煒則帶另一個乘坐划艇從水上截斷其逃跑的退路。一旦得手,全員由鏢師駕車從堤上接應撤走。之所以不從水上撤退,是考慮到疍家水性精熟,又善操船,萬一追來穿越眾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時間,選定五點三十動手,穿越眾已經打聽清楚白鵝潭的作息時間:這個季節裡,花艇的生意要到六點過後才開始。在此之前行人不多;天光尚亮,視線不受阻礙。得手之後全員搶在城門關閉前撤退進城。匪首如在城外,反應過來已不可能入城,若在城內,這麼短的時間內訊息還傳不進來――古代的通訊基本就是靠人兩條腿走路傳話。這方面穿越眾有天然的優勢。
“天黑以後動手不是更好?我們有夜視鏡,他們就是睜眼瞎了。”
“天黑以後城門就關了,我們人生地不熟的在城外和他們周旋,未必能佔上風。明朝的夜盲症不一定有想像得那樣多。”
計劃停當,大家分頭準備。每人都穿了防刺背心,另防落水備有應急充氣救生帶。突擊組的四個人鋼盔、護目鏡、作戰靴、防刺手套,都是防護到了牙齒的級別。為遮人耳目,外罩一件帶兜帽的布大氅。
王工留守本宅,配五連發一枝。蕭子山則負責和接應的鏢師在一起,作為通訊員掌握對講機。所有人都配一臺對講機,隨時聯絡。
吃過午飯,林深河和蕭子山說了幾句,蕭子山點點頭出去了。他自己提著那支峨嵋牌小口徑步槍,在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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