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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5章相親會(三)
元老院三天兩頭吐槽大明的“效率低下”“浪費資源”,現在卻輪到大明的官員用這套來評說自己了,杜易斌不由略覺得荒誕。
當然,杜易斌並不奇怪,雖說宋應升在明末也算是少有的有良心有擔當的官員了,但依然還是舊式文人,雖然起於“耕讀”,但是本質上還是“治人”的思路,把百姓視作沒有獨立思考能力的“勞力者”而已。
這種“勞心者”的傲慢,即使在21世紀也很常見,不過21世紀的生產力非常發達,教育極大普及,使得許多“勞力者”也能按照“勞心者”的思路去考慮問題,構建起新得鄙視鏈。
而在17世紀,象宋應升這樣地方上的家族中有功名,出仕過得“耕讀世家”,對普通百姓的態度亦不過視為矇昧愚頑之徒。宋家兄弟這樣的,還多少有些“仁心”,若是遇到“貪官”或是“酷吏”,那普通百姓在他們眼中,真連螞蟻都不如。
別看他們也知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實則操得是“大禹治水”的心,換而言之,他們並不關心水怎麼樣,只是關心水能帶來多少利益和如何的避免水患。
儘管跟自己轉了很多天,這舊思想的根子豈是這麼容易就能挖出來的?要不是看在宋家兄弟都是17世紀少有的實幹型人才,品性操守也是靠得住的人,他才懶得在他身上花這麼大的功夫。杜易斌咳嗽了一聲,用眼神制止了陸橙等人,讓她們別那麼激動,和顏悅色道:
“宋先生此言不妥。自古男女人倫便是大事。何來小題大做之言?”
這句話先來個金鐘罩,否定他的“小題”之說。畢竟延宗續嗣是中國人心目中最大的人倫道德觀。
果然,宋應升不再言語,杜易斌又道:
“我們的相親大會在海南已經舉行了很多次,不管是參加的人數還是提供的場地和規模各方面都比廣州這次要大得多了。如果不是因為廣州光復沒多久,很多事情要優先處理,那廣州市的第一次相親大會就不會這樣簡單和草率。”
杜易斌這倒不是在說大話,要論熱鬧隆重,不說臨高這樣的“行在”,就是高雄也比廣州強得多了。全是因為這“財政困難”鬧得,他搞得這個相親會也簡陋寒酸的可以了。
“婚姻是人生的大事和喜事,即使在大明也所謂人生兩大得意事:金榜題名日,洞房花燭夜。既然是歸化民們的大事和喜事,作為他們的上級,為男女雙方選擇自己的伴侶我們自然不會隨便搞個官媒和書辦來敷衍了事。
“人都有自己的喜怒哀樂,性情脾氣亦有所不同。元老院治下的百姓都來自五湖四海,語言風俗亦各不相同,派一個官媒一個書手按名配對,容我說句粗話,這和牲口配種有什麼不同?古人也雲:夫妻琴瑟和諧方是美事。他們即在我大宋元老院治下,又為他們的終身大事做了安排,自然要考慮周全些。否則不就和那些飽讀詩書卻一肚子男盜女娼見利忘義過河拆橋的篡明官吏一樣不把百姓當人看了嗎?當然宋先生你不屬於這大部分,不然我也不會勸你歸順我大宋。”
這番話夾槍帶棒,噎得宋應升喘不過氣來。雖然這番話並沒有說服他,但是對方明顯佔據著“民為重”的制高點,要反駁起來並不太容易,當然真要辯,用“大義小節”之論要辯駁還是不難得。不過自己現在是階下囚,也不必爭這一時的曲折。何況從後半句裡,他知道這大宋元老院還是非常看重自己――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這多少還是讓他有些得意――宋家兄弟當年當時中舉,在全江西都傳為美談,然而隨後多年都應試不第,一個同進士的功名都沒有考到,不得不走舉人選官的路子才能出仕。不但仕途上前途有限,在官場上也低人一等。
沒想到萬里之外而來的澳洲人居然會這麼看重自己兄弟,宋應升不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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