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5章 徐老五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以清楚地看到鐵絲蜘蛛網呈現出的兩個放射形的佈局。

蛛網的一端連線著類似於德隆銀行大堂的服務櫃檯，不斷有穿著灰色規劃民制服的辦事員和信使爬上門前的樓梯，將一摞摞的資料拿出交到櫃檯，櫃檯裡面同樣穿著灰色制服的女辦事員會檢查整理資料，開具列明瞭資料型別和頁數的回執，蓋上章交回給對方。而後她會把資料標號放在頭頂的資料夾中，拿手輕輕一推飛向後方大廳中某一個區域。“嗖”的一聲，資料夾就飛到了某一個標明“某某填報組”的高高的臺子附近，並被很快的取下。在臺子附近，圍著一排排宜家式的木質辦公桌椅，取下的資料會被組長分配給桌前的辦事員驗算複核並匯總成為規範的資料表格。通常在一陣密集的算盤聲後，原始送來的資料被放在一旁的小車中，等待進入一樓的庫房中存放，而匯總而得的若干頁資料表格則放進了另一個資料夾中，再一次被透過蛛網似的軌道推向大廳後方的一處櫃檯，在查核過編號和數量後，櫃檯上的女辦事員會不斷穿過一扇門，將資料表格送入身後的某一個被玻璃隔開的房間。

徐元老知道，在那裡有著本時空絕對的神器，幾十臺輸入用的電腦終端和與之相連的伺服器。拜這些神器所賜，那裡是臨高乃至本時空不多的有著地源空調的房間。連輸入的空氣都要經過多級過濾，以減少進入房屋的灰塵和其他有害成分。

在裡面工作的都是他一手培訓出的女學員。回想起她們剛來參加培訓時候的樣子，徐元老現在還覺得撓頭不已，培訓一幫語言不通的古代文盲操作電腦，差不多是他在這個世界和上一個時空所做過的最困難的事情了。有好多次，徐元老都有拿藤條抽死幾個的心了。有個階段木材加工廠製造的制式藤條的第三大使用者就是計算中心了。

不過，在經過了令徐老五身心俱疲，操作學員妹子哭爹喊娘，馮諾因為日以繼夜的修電腦裝系統臉色發青好幾個月之後，中國人自古以來的勤勞和好學傳統看起來最終起來作用。在淘汰掉差不多三分之二的學員之後徐亦成培養出了第一批可以基本獨立操作的操作員。

這批操作員可以相當熟練的完成一般的資料輸入工作。有她們傳幫帶，事情終於開始變得簡單了一點。可徐元老不久就發現，這些姑娘在上崗前都會握住胸口的某樣東西唸唸有詞。有一天，實在抑制不住好奇心的徐元老半強迫性的從其中一位胸前掏出了這樣東西，發現是一個畫著狐狸頭的小木片吊墜。原來，一開始開發資料輸入介面的元老圖省事，直接用了FoxPro的狐狸頭作為閃屏畫面，從此元老院企劃院資料中心便流傳著這些殼子裡住著狐狸大仙的傳說。

事實證明，這些大仙的力量是巨大的。這一點在上一次發動機行動中，得到了最充分的展示。歷史上需要幾年十幾年時間完成的人口統計分析，物資損耗分析，在這些神器的幫助下，都得以在幾周的時間內完成，不光相關部門領導可以在自己的電腦前及時查閱，就連元老院的醬油元老們也可以在BBS上查到相當詳實具體的資料。不過，從那些聊聊無幾的回覆和不多的點選數可以看出，大多數的資料在這些元老心中沒有什麼意義。但在執委會和相關部局人員的口中，資料和計算中心切切實實建立起了自己的口碑。這恐怕也是這座建築能夠得以取得撥款建設，並有這麼高標準的原因所在了。

不過徐元老知道，這些厲害的神器也終將有用壞的一天，馮諾每天都和他談這件事。在光鮮的外表下是戰戰兢兢的維護工作――徐老五從來不去伺服器機房，一則他並不太懂這裡面的技術，二來也減少對伺服器的擾動。在那個靜悄悄的全封閉恆溫恆溼機房裡，人進去的越少越好。

這一點在新修這座建築的時候就得到了充分的考慮。不久以後，輸入完成的資料表格就不再像目前那樣直接存檔了，而會轉交到正在修